那護衛看到如此情況之後,倒是朝著這林夢心看了幾眼,顯然在詢問她的意思。
在看到了那護衛的眼神之後,林夢心臉上依舊帶著幾許溫柔的笑意,撫媚的眼神看著這麻袋,擺了擺手道:“無妨,你在這邊,本夫人也不怕,就打開麻袋,探探這麻袋之人究竟是何人罷了。”
心思本就謹慎的林夢心,在沒有確認下這麻袋之人究竟是何人的情況下,也不想隨便處置了,畢竟這根據她的意思,便是看了人後再行決定。
遂依舊堅持著要打開這麻袋看看裏頭之人,這護衛看到自家主子的依舊堅持著,也沒有再遲疑了,旋即打開了這麻袋。
當麻袋打開之後,林夢心的眼眸陡然睜得大大的,顯然有些驚訝。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謂是嚇了一跳。
隻是讓林夢心意外的是,這麻袋之人居然是李管家。
麻袋被打開之後,李管家慌張的逃離了出來,待到他那渾濁的眼神和林夢心的眼神對上之際,方才知道自己是被這三夫人的手下之人所抓住了。
不禁鬆了口氣,也沒有忘記朝著這三夫人行禮道:“屬下見過三夫人。”
身旁的護衛看到這麻袋之人出來之後,居然是如此舉動,也不禁錯愕的看著眼前之人和自己的主子的驚異的眼神,才明白了這麻袋之人和主子也是有所關係。
有些許的錯愕,反應過來之際,旋即馬上跪了下去,自行請罪道:“屬下不知道這鬼鬼祟祟在院子外偷窺之人,居然也是主子的手下,還望夫人恕罪。”
從這驚異中反應過來之後,林夢心看了看幾眼跪在地上的護衛,方才揮了揮手道:“也罷,也罷,不怪與你,你先行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那護衛本是做好了被責怪的準備了,如今主子卻是沒有怪罪與他,也差不多明白了這裏頭究竟是何等緣故。
這護衛明白了主子無非是因為這被自個裝入麻袋之人,遂才會先行讓自個離開這院子裏。
對於這護衛,林夢心也沒有任何的責怪,畢竟她的院子,也不希望老是被人潛伏進來,一次也就罷了,這兩次可就過了,雖說這兩次皆是不同之人,可也覺得有些許的惱火。
早就有察顏閱色之本事的李管家,自然也能夠看得出這三夫人此時的心情不大好,也不敢多言語,靜靜的候在這一邊。
冷靜了會後,林夢心的臉色才緩和了幾許,眉毛緊軒著,看了幾眼一旁的李管家,不禁才沉聲詢問一番道:“不知道這李管家,這個時候鬼鬼祟祟的在本夫人的院子外頭,究竟是做甚麼事情呢?”
故意用方才那護衛所言語的話,前來堵塞這李管家的嘴巴,想要聽聞下究竟是何等事情,需要在如此關鍵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潛伏進來她的院子裏頭。
聞言後,李管家也明白了這三夫人的意思,深知若是今日他沒有給這林夢心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那麼恐怕會惹惱到眼前之人。
萬萬沒有想到,這三夫人會對於自個潛伏進來這事情如此耿耿於懷,殊不知這林夢心之所以會這般的生氣,其實也是不久前這魏勝潛伏進來所引發的一係列的事情。
而如今看到這李管家又如此舉動,遂才覺得這自己的院子成了隨便出入之處了,這讓她如何能夠不惱火!
眉宇間蘊著些許的鬱氣的林夢心,撫媚的眼神盯著這李管家,等待著他說出個所以然來罷了。
見自己躲不過去,李管家便直接對上了這林夢心的詢問,隻見李管家那雙渾濁的眼睛轉悠了幾圈,尋思了半會後,這才微微躬身道:“回稟三夫人,這冒冒然的闖入三夫人您的院子,著實是老奴的過錯。”
語氣頓了頓後,李管家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道之人還以為是有何等的苦衷不成。
看到李管家露出了如此表情,林夢心也不禁開口反問一聲道:“哦?看來李管家可謂是有難言之隱不成?”
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李管家的林夢心,儼然在等待著他的解釋罷了。
隻是對於這林夢心的詢問,心裏頭早就在琢磨著該如何回答會比較妥當,可也不能夠被這三夫人看出來他究竟是在想何故。
沉吟了一下後,李管家挪動了下自己那身臃腫的身姿,拉近了他與這林夢心的距離些許。
到底他經曆過的大風大浪也不少,隻要這抓住自己之人不是自家老爺的手下,那麼這一切皆是有可以回旋的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