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夫人如此肯定的回答,那心腹不禁忍不住的反問道:“這又是何故呢?”
聽到自己的心腹的反問,唇畔蔓延著幾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眉毛彎彎的笑著道:“這內訌的緣故若是因為我所承諾要給的一筆豐厚的酬勞的話,這必定得先行完成本夫人所安排的行動吧。”
那心腹聞言後,眉宇間的憂愁無法掩飾住,片刻後才消散殆盡,揚眉笑道:“夫人說的是,到底還是奴婢的疏忽,看到問題後卻看不到這裏頭的根基。”
林夢心輕柔的看著自己的心腹,安慰了幾句道:“無妨,雖然你隻看到了這事情的缺陷之處,可關鍵時候也是可以提醒我一番,再者這次我考慮到了這一點,下一次說不準就漏掉了這其中的一處呢。”
語氣玻為憂愁的林夢心,看了自己的心腹幾眼後,方才轉身坐了回去。
林夢心的心腹見自家夫人的語氣如此憂愁,不免上前而去並開口道出了自己的心意:“夫人不必擔憂,奴婢會時刻為夫人分憂解難,隻要夫人不嫌棄奴婢便可。”
聞言後,一抹笑容綻放在林夢心那撫媚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豔麗,反手握住了自己心腹的手後,寬慰了幾句道:“哪裏會嫌棄你呢,若是嫌棄又何必將你視為自己的左右手,勿要多想。”
語畢後,林夢心牽著自個心腹的手,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裏屋內而去。
院子裏頭,茉莉的花的熏香點點將整個院子彌漫了個通透,林夢心在裏頭吩咐著她的心腹在幾天之後需要做的事情。
再者這林夢心明白幾日之後的壽宴,恐怕還得去詢問下她的蓮葉是否要出席。
就在此時,這魏老婆子之子將手中所拎起的鴿子清洗幹淨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歇腳之處。
好好的充饑了之後,他這才重新掏出了之前塞入長袍之內地一團被揉捏得不成宣紙的模樣的信。
這時候吃飽喝足的魏勝,眼眸緊眯著看著自己手中的信,渾身散發著陰鶩和狠戾,他的雙手青筋一根緊接這一根爆出,五指穆然緊握,眼神早已經變得陰寒一片。
他陰寒的眼神停滯在不遠處的一處地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反複的看了這信裏頭的內容後,他倏然的站了起來,冷聲道:“既然李管家那臭老頭居然想要獨吞我的那份犒勞,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休要怪我無情無義,這逃脫之日,我們走著看便是。”
冷哼了幾句後,這魏老婆子之子轉身朝著自個的落腳處那邊緩緩而去,也沒有忘記收拾下殘留在地上的痕跡。
正如林夢心所料到的那般,就算是魏勝知道了這李管家意圖想要獨占了他的那份酬勞,可卻也沒有就此時撕破臉皮,窩裏鬥起來。
魏勝也明白如今儼然是最為緊要的關鍵關頭,遂也忍了下來,不想因此而壞了自己與三夫人的謀劃,便依舊按著這行動方案上所施行。
可卻也真正的算計到了這魏老婆子之子和李管家兩人,在完事之後,李管家卻是無法如願以償的獨占這魏老婆子之子的那份酬勞。
到底林夢心在這最後的緊要關頭還搖算計這李管家,其實也不難以理解,原本這李管家便是王秀芝身邊的走狗,委以重用自然談不上,可利用他來做些其他的事情,對於林夢心而言也無礙。
至於這給與李管家的酬勞也算是不少了,林夢心在與這老匹夫打過的幾次交道後,儼然了解他的脾性,隻認銀子,算計誰人,隻要誰人給他的銀子多,便為誰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