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鳳邪如此言語,巧兒的眉頭緊蹙著,忍不住的反問道:“王爺還請你直言,奴婢不懂王爺為何出此言語。”
邪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鳳邪閉了閉眼眸,旋即才睜開了眼睛,朝著這巧兒開口沉聲道:“若是沒有找尋到這阮無城的蹤跡的話,隻怕明月是撐不住三天了。”
也並非鳳邪想讓這巧兒知道她家小姐的真實情況,隻是他知道若不讓眼前之人知道的話,隻怕是沒有人能夠告訴他這關乎明月的另外一個心腹究竟在何處了。
聽聞到這個噩耗後,巧兒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慌亂,不禁朝著這鳳邪上前而去,看了她家小姐愈發慘白的臉色之後,登時慌了心神。
就算是巧兒想要告知這鳳邪關乎苑竹姐姐的行蹤也無從下手,畢竟她們兩人在分開之前,巧兒未曾詢問這苑竹姐姐所要前去何處。
遂突然聞言到她家小姐如此情況之後,巧兒可謂是擔憂得很,幾許無奈浮上眉梢間。
半響之際,巧兒方才朝著這眼前的鳳邪,無奈的開口道:“王爺,巧兒也不知道苑竹姐姐究竟在何處,我們兩人在分離之際,巧兒並沒有詢問苑竹姐姐這要前去哪裏罷了。”
鳳邪眼眸凝視著巧兒半會後,看得出她並沒有隱瞞,不禁邪魅的眼眸中蘊著絲絲著急的神色在裏頭,不禁呢喃自語道:“那,那這可是該如何是好呢?”
也不知道鳳邪是在詢問自己還是在詢問這身旁之人,邪魅的眼神看著懷裏昏迷的明月,些許疼惜盤旋而上。
登時間,一抹犀利眼神盤旋代之,鳳邪雙手握住明月的手,呢喃道:“明月,你要堅持住,等我,等我籌謀好了一切,把阮無城帶來救你。”
撫了撫明月的如蔥煙般的手後,轉身朝著床榻邊而去,動作玻為輕緩的將明月放在了床榻上,隨後才朝著巧兒那邊走了過去,沉聲吩咐道:“你在這裏照看你家小姐,本王去找尋阮無城,定然在三天之內將他帶到你家小姐麵前來。”
“是。”巧兒看著鳳邪的身影後,方才慌亂的心才沉穩下來,呢喃一句道:“阮公子,苑竹姐姐,你們可要早點趕回來,不然小姐快撐不住了。”
鳳邪語畢之後,旋即揚手一招,暗處旋即現身出來了幾抹身影。
這幾人朝著鳳邪畢恭畢敬的行禮道:“不知道主子召喚我等人出來,可是有何事需要吩咐呢?”
冷冽的眼神在這幾人身上緩緩一掃而過,鳳邪抿了抿唇,朝著這幾人沉聲吩咐道:“在我離開之後,爾等幾人在這院子裏保護裏屋之人,切勿讓她們出何等事情,不然的話,自行以死謝罪。”
跪在地上的幾人聞言後,都紛紛應道:“是,爾等遵命,主子大可放心離開這院子罷了。”
拂了拂長袍後,鳳邪方才讓他們起身,隨而朝著站在梁上的逸軒投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這才轉身走出了院子。
逸軒自然知道鳳邪是何等意思,嘴角微微上翹,旋即運用輕功走了出來,半會後才跟上了這鳳邪的步伐。
隻見他的一雙桃花眼緊緊凝視著鳳邪,似乎是想看穿他的心思一般。
許是覺得這逸軒的眼神停滯在自己的身上過於久,遂沉聲反問道:“怎麼逸軒老是看著我做甚麼呢?”
逸軒自然沒有遺漏這鳳邪語氣中所隱藏著的些許的危險的氣息,倒是很快的開口反問道:“我,我這不是在好奇你究竟想去何處?莫非是真的想試試在三天之內可否將這草藥找尋回來?”
還沒有等到這鳳邪回答,旋即倒是自顧自的開口反駁道:“隻是我覺得要是你如此打算的話,倒是不如不做便好,畢竟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就連嵐澈老頭都無能為力,自然別提我們這兩個從沒有到達過這琮雪山之人了。”
鳳邪聽聞到了逸軒的反駁之語,不禁反問道:“哦?我何時言語過要趕去這琮雪山采摘那一味草藥呢?”
逸軒顯然沒有料到這鳳邪會是如此的回答,不禁挑了挑眉毛,桃花眼眸中蘊著幾許的疑惑,朝著自己前方的鳳邪反問一句道:“什麼?原來你不是想要去琮雪山呢?可若是如此的話,難不成你放棄想要救下那女子了嗎?”
就在逸軒在想著為何這鳳邪突然間會改變了主意之際,耳邊傳來了鳳邪冷冽又危險十足的反駁道:“我何時有言語過不想救她了,逸軒何時變得如此刮躁了呢?想來是特別想念這凝華郡主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