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竹還以為是到達這阮公子所繪的這幅圖紙上之處後,便能夠找尋到這阮公子的蹤跡,方才放下心來,不過也沒有忘記先行如此的試探一問罷了。
聽到這眼前之人如此一問,阮無城先是一愣了愣後,旋即才回答道:“不是,我並不在那邊。”
還沒有等阮無城解釋一番,苑竹聽到這阮公子如此言語,不禁眉宇間的憂愁隨著又浮現了出來,剛剛放下的心又隨著懸空了起來,隻見苑竹朝著這距離她不遠處的阮公子沉聲開口詢問一番道:“那,那既然這阮公子你不在這宣紙上所畫之處,還讓我如何通知與你呢?”
苑竹問出了阮無城正想和她解釋的這一點。
隻見阮無城輕拂了下衣袍,伸出了修長的手朝著苑竹旋即又拿了出來的那被帕子包裹在裏頭的宣紙,緩緩解釋道:“這宣紙裏頭所畫之處,到時候若是你家小姐的情況出了何等異常的之處的話,便照著這圖紙上所標注的地方,找尋到這裏後,便將這圖紙給燃燒了。”
語氣微微一頓後,阮無城也沒有停下來,看著眼前的苑竹後,也知道她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便幹脆解釋道:“而之所以讓你將這圖紙燃燒,是這般做能夠通知與我,這宣紙我已經浸泡了種草藥,在燃燒之後便能夠散發出一種香味,能夠出傳到我所在之處,遂也能夠知道這你家小姐的情況出了異常。”
語畢後,阮無城清澈的眸瞳看了看苑竹,他的眼眸中蘊著些許的疑惑,一直緊緊的盯著眼前之人,似乎在等待苑竹的回複罷了。
在聽到這阮公子的一席話語之後,苑竹可謂是有些迷茫,不過也到底能夠知道這裏頭是何等意思。
隻見她眉毛緊蹙著,朝著這阮公子試探的一問道:“就按著阮公子的意思便是這到了你給我這圖紙上所標注之處後,再將這宣紙給燃燒了的話,便能夠通知到阮公子罷了?”
等待著苑竹明白他的這一席話的阮無城,在聽聞到苑竹的詢問後,也明白了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微微的頷了頷首,旋即提醒了她一句道:“不過,若是你家小姐在我回來之前並沒有出現何等異常的話,便不用用到。”
“好,苑竹明白了,隻是不知道阮公子差不多在幾日之後便回來呢?”雖然苑竹知道了該如何通知這阮公子,可到底還是心中有些許的不太踏實,忍不住的沉聲詢問一番道。
就在阮無城差不多準備動身之際,倒是聽到了苑竹的如此一問,於是笑了笑,也沒有隱瞞苑竹,沉聲的回答道:“若是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來來回回也差不多需要個三四天。”
回答了苑竹的這一個問題之後,阮無城許是覺得這眼前之人可能還有別的問題,遂試探的詢問苑竹道:“不知道苑竹可是還有其他的問題需要詢問呢?若是又有的話,便一並都詢問我罷了,我好一起回答你。”
似笑非笑的看著苑竹的阮無城,朝著在他身旁之人如此詢問一番道。
回過神來後,苑竹倒是揚起了一抹笑意,連連擺了擺手朝著這阮公子回答道:“這,這現在倒是也沒有其他的什麼疑惑了,不過對於苑竹而言,還是希望阮公子能夠盡早回來,畢竟小姐的身子最近雖然沒有別的大礙,隻是我這心中隱隱有些許的不安。”
苑竹雖然不知道這眼前的阮公子究竟是為何需要在這個時候離開,也明白這般的要求也不太妥當,隻是她希望她家小姐能夠安然無恙,不禁如此朝著阮公子言語道。
隻是當苑竹語畢後,便心下有些許的忐忑不安,生怕這阮公子會生氣。
不過在她觀察了片刻之後,方才看出了眼前之人並沒有生氣的架勢,才鬆了一口氣。
讓苑竹沒有預料到的便是,這阮公子聽聞到她如此言語之後,不但是沒有生氣,反而語氣也帶著些許的凝重,朝著她微微頷了頷首道:“會的,我一定會盡快回來。”
“回來救下你家小姐,破解在她身上的雪蠶的反噬,不讓她出任何事情。”阮無城心中暗暗的言語這句話,畢竟這個時候他知道還不能夠讓眼前之人知道得太多。
再者如今也沒有任何的時間能夠等阮無城為這眼前之人和明月解釋這雪蠶的反噬了,遂也沒有過多的提及這明月身上的這種雪蠶的反噬。
深深知道這一點的阮無城,自然便沒有浪費過多的時間,隻是和這負責明月的煎藥事宜之心腹,讓苑竹多留意下她家小姐的身子情況,以及這用藥的時辰切不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