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際,阮無城知道恐怕是沒有辦法救下明月,尋思了幾許後才會將這主意打到這白衣男子的身上。
也因此逸軒才沒有被阮無城給獨自留下。
被阮無城給直接禁錮住在馬背上的逸軒,儼然還沒有放棄想要溜走的念頭。
但阮無城自然也看透了這妖孽男子的心思,他清澈的眸瞳中蘊著些許的堅定之色,用玻為低沉的聲音朝著這白衣男子開口警告一聲道:“不用妄想要從我這裏離開,隻要我能夠順利的離開,自然也不會為難於你。”
聞言後,逸軒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緊眯了眯幾許,冷哼了幾聲便沒有其它的動靜。
隻是逸軒的心下越發的沉重,不曾想過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吃了如此大的虧。
也正是這次吃了阮無城的虧後,以後的每一次打鬥之中,逸軒都不敢輕易小看對手,哪怕是對方的內力多差,在沒有將對方打到沒有任何還擊之力,他都不會停手。
於此同時,鳳邪正在凝視著前方,邪魅的臉龐上掛著一抹冷冽的笑意,眸瞳深邃無法窺探得到此時的他正琢磨何事。
一襲月白色的長袍佇立在此處,鳳邪看著不遠處,在等待著這阮無城帶著逸軒出現,隻是卻遲遲都沒有等待到這所要等待之人。
不禁臉色不太好,右手長袍旋即一揮,鳳邪冷眼凝視著不遠處。
接收到主上的命令之後,立即現身出了一個黑衣人的身影,畢恭畢敬的朝著眼前之人行禮道:“屬下覲見主上,不知主上這次召喚屬下現身所謂何事?”
語畢之後,隻見那黑衣人眼眸內皆是疑惑的神色,顯然不知道為何這主上這般快就召喚自己出來。
冷哼了幾句後,鳳邪冷冽的聲音在那黑衣人的耳邊響起道:“不是言語那阮無城正是朝著這個方向而來的嗎?為何還沒有看到他們的半個身影呢?”
聽到自家主上如此言語後,那黑衣人的臉龐之上突然變得很是惶恐,穆然便直接朝著這鳳邪跪了下來,戰戰兢兢的開口回稟道:“回稟主上,屬下方才所言語之話可謂是句句屬實,不如讓屬下前去這前麵探探個究竟如何呢?”
拂了拂長袍之後,鳳邪冷冽的語氣在周遭盤璿而起道:“也罷,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便去前麵看看這阮無城究竟在搞什麼鬼,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蹤跡。”
鳳邪邪魅的臉龐上旋即浮現了幾許的疑惑,冷聲的朝著這眼前跪地的黑衣人吩咐道。
“是,屬下馬上便去。”語畢後,轉眼間便不見那黑衣人的身影。
隻見那黑衣人快速的朝著這方才的地方而飛奔而去,急著知道這阮無城以及自家主子的情況如何。
運用輕功朝著這不遠處而去,沒半會便看到了這自家主子被扛著在阮無城的跟前,看得他是目瞪口呆,旋即怒火浮現上了心頭而去。
竭力的控製住自己的努力的黑衣人,轉身離開了此處,想要將這主子以及阮無城的消息稟告與主上,看看這主上如何安排。
畢竟他沒有參和進來這主上的計劃之內,自然也不敢擅自行動,生怕會打草驚蛇。
騎著馬的阮無城自然也不知道這前麵有何等的埋伏等待著他們,心中還在撥動著自己的算盤。
那黑衣人在看到了自家主子如此的情況之後,便又探了探他們兩人騎馬的方向,待到他知道了確實是朝著主上所在的方向而來之際,倒是鬆了一口氣。
也沒有敢在這裏繼續停滯太久,隻見那黑衣人看到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儼然沒有再繼續逗留下去。
畢竟這黑衣人也還沒有忘記必須先行回去和主上稟告一句,隻見他用最快的輕功往著回趕去。
片刻之後,這黑衣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鳳邪的視線之內,隻見他畢恭畢敬地朝著眼前的主上開口回稟道:“回稟主上,屬下探到了這阮無城和主子的情況了,隻是,隻是主子的情況似乎不太妥當的感覺。”
聽到了這黑衣人回稟後,鳳邪揮了揮長袍,轉身邪魅的眼神對上了這黑衣人的視線,緩緩的詢問一番道:“你家主子的情況如何了?這阮無城和他到何處了?還不趕緊詳細稟告而來。”
那黑衣人也沒有隱瞞半點,倒是將自己所看到的都紛紛托盤而出,旋即才站在一旁等待著主上的安排。
麵罩之下,鳳邪的臉色玻為難看,顯然很不滿這阮無城對於逸軒的舉動,冷冷的朝著這黑衣人反問道:“這阮無城如此舉動,你可是有打草驚蛇與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