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逸軒抿了抿唇,便站在一旁靜靜聽著這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將這過程一一給自己道來,而那人所言語的也確實是和那阮無城狡猾的本性確實相符合。
自從逸軒著了阮無城的一次道後,他心中便給阮無成貼上了狡猾一詞,且對於此人也不敢輕視。
這倒可以看出上次阮無城給逸軒所帶來的影響不小。
逸軒一邊聽著靠近自己之人所回稟之事,一邊在琢磨這阮無城的每一步做法。
半會後,那人方才將這阮無城所逃脫的來龍去脈一一回稟個明白。
待到那人將這全部告知於副堂主後,這才開口提醒他眼前的副堂主一番道:“啟稟副堂主,主上所帶來之人逃脫的來龍去脈便是如此,不知副堂主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詢問?”
此時的逸軒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內,並沒有聽到眼前之人的回稟之言語。
而那人見副堂主沒有半點反應,不禁重複了幾句。
站在逸軒身後的黑衣人見此情況,方才上前提醒著自家主子一句而道:“主子,主子,屬下帶來之人似乎有事情回稟。”
被自己的屬下提醒了後,逸軒才猛然一回神,遂輕擺了擺手,示意他知道了。
看到主子回過神後,那黑衣人便繼續退了回去。
回了神後,逸軒嘴角噙著一抹淺笑,冷冽的語氣朝著那人開口詢問一番道:“方才失禮了,不知你剛才可是有何語何話與否?”
那人看到副堂主回過神了,倒是上前了幾步,將他方才所言語的話又重複了一次。
思慮回旋,逸軒自然也沒有忘記自己派遣屬下將此人帶來的最初緣由,他凝了神後,也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便道:“自然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詢問你,不知此處調派人的主要之人可是你呢?嗯?”
他的心中早就已經確認了眼前之人便是這第三處勢力範圍調派人的主要之人,可逸軒還是多問了一句,為的便是想試探這人一番罷了。
此人顯然沒有料到副堂主會有此疑問,但他也沒有想要隱瞞副堂主,心中也明白憑借副堂主的能力,若是他想要知道也不過是早晚之事,不如自己先行稟告,也好過刻意隱瞞。
心下有了決定之後,那人斂下了眼眸中的情愫,畢恭畢敬的開口回稟著他眼前的副堂主的問題而道:“啟稟副堂主,此處所調派人的主要之人確實是屬下無異,不知副堂主可是有何事情需要吩咐呢?”
為了把主上所交與他們之人給擒住帶回去,他們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可也沒有多慮,還不知道這副堂主接下來所吩咐的話竟然會與他們所謀劃之事相衝突到。
而那人多少也跟過這眼前的副堂主有過幾次的交道,也明白他從不無緣故便詢問自己,倒也自覺的開口詢問一聲罷了。
見到此人直接詢問自己,逸軒訝異的挑了挑眉毛,倒也沒有反駁這人的話。
沉吟了片刻後,逸軒朝著這眼前之人開門見山的詢問道:“把邪底下的其他幾處勢力範圍的看守之人調派到此處,究竟是何故?”
聽到副堂主如此開口詢問,他顯然也沒有料到副堂主會突然這般詢問,一時間倒是愣在了那邊。
待到他反應過來之後,也沒有直接回稟這副堂主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道:“不知道副堂主為何如此一問?屬下等人如此做,也不是貿貿然便如此做的。”
“哦?那麼便將你們此番行動的緣故告知於我,這貿貿然的將其他的勢力範圍的看守之人調往集中在一處地方,可不是何等小事,並且你們也沒有上報與我們,這後果相信便不用我多言語吧?”逸軒抿了抿唇,挑眉看著這眼前之人,似乎在等待他的回複罷了。
而此時的逸軒心中卻不改初衷,不管眼前之人是何等緣故,這將其他的幾處勢力範圍調往集中在一處地方,怎麼都不妥當,更別提這還可能著了這阮無城的道!
隻是這眼前之人如此行動的緣故,逸軒覺得還是得聽上一聽,哪怕是他不會改變讓那人停止讓其他幾處勢力範圍之人前往此處的決定。
那人本是試圖想推脫掉回稟副堂主此類詢問,可當他觸及到副堂主如此犀利的眼神之後,也不敢多放肆。
思量了幾許後,他最終還是決定稟告與這副堂主所得知。
“回稟副堂主,屬下等人之所以將這其他的幾處勢力範圍的看守之人全部集中到此處,其實是在這第三處勢力範圍裏發現到了這阮無城的蹤跡。”那人再三思量了後,便開口回稟著副堂主的疑惑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