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最後派遣之人不卑不亢的行禮後,遂才站在了他自己所帶領來的兩支隊伍的前方而去。
逸軒眼眸中泛起些許的漣漪,拂了長袍,他頎長的身姿旋即來到了這最後派遣之人的身旁。
在經過一番打量之後,逸軒抿了抿唇,朝著那最後派遣之人開口詢問一番而道:“在你身後的那支人數玻為少之隊伍便是八人的那支隊伍了吧?”
而逸軒本意並非如此之簡單地詢問那最後調派之人,顯然是想讓他將這八人的隊伍先行轉接到他的手上來。
畢竟八人的這支隊伍心底還是向著他們原來的主子,逸軒為了以防萬一,遂才選擇了如此的方法。
最後的派遣之人聽聞到副堂主如此詢問,遲遲沒有答複,他自然不會簡單地以為副堂主真的隻是如詢問的那般,所想要知道是否防守的那支隊伍便是玻為少之的隊伍。
為此,隻見最後的派遣之人沉思了一番後,才琢磨到了副堂主之所以如此詢問的真正意味。
那人猜詢到了副堂主如此詢問自己的真正意圖後,自然也順著副堂主的梯子而下來。
最後的派遣之人在理清楚了副堂主究竟是何等意圖後,也不單單的回稟副堂主的疑問,反而並沒有聽聞到副堂主所提及到的事情。
隻見那人大踏步地走到了他的兩支隊伍的前麵而去,旋即板著臉朝著自己那支玻為少人的隊伍大聲的吆喝一句道:“防守的那支隊伍的眾人,速速前來聽令。”
被自家頭所吆喝到的那支隊伍,他們早就將帶領自己之人的話都牢牢給銘記在心中了,遂一聽到自家頭所喊到之人是自己所在的隊伍,都紛紛不敢懈怠一分。
頓時間,被喊到的那八人洪亮的聲音響徹雲霄,可謂是整齊劃一地回稟而道:“是,頭,屬下等人皆在此處,不知頭可有何等吩咐,屬下等人都在原地待命。”
看到這一幕之際,那最後的派遣之人也有些意外,不過最多的到底還是欣慰。
欣慰的便是他的下屬到底還是有將自己所言語之話都放在心中,如此一來,他也不必過於擔憂自己的下屬了。
思慮回旋後,最後的派遣之人一揮右手,示意被他派遣到防守這支隊伍的八人跟上自己的步伐。
那八人看到帶領他們的頭的這般動作後,自然也知道自家頭的意思,都紛紛跟上了自家頭的步伐。
而沒有被傳喚到的一十一人的那支隊伍便在原地待命著,沒有弄出半點動靜來。
逸軒靜候原地,他狹長的桃花眼見此一幕後,微微眯了幾許,倒是有些許的意外之餘。
本來還在尋思他是否應當直接詢問,但在逸軒看到最後的派遣之人如此舉動之後,也明白了此人已然琢磨到了他心中意圖,也省了他一番解釋。
遂逸軒儼然靜待此處,等候著那人帶領八人的那支隊伍來到他的麵前罷了。
沉吟片刻後,最後的派遣之人也沒有讓逸軒所為之而失望,那人帶領著防守的那八人之隊伍來到了拂袖靜候多時的逸軒的麵前而來。
來到了逸軒麵前後,隻見那最後的派遣之人微微拱了拱手,身子也隨著微微躬了些許,畢恭畢敬地回稟而道:“啟稟副堂主,屬下身後的這八個下屬,便是您所需要的那支防守的八人隊伍,如今便轉交與你的手上。”
最後的派遣之人一語罷了後,似乎想到了何事,又緩緩地朝著他詢問一番而道:“隻是,隻是屬下不知道這派遣來帶領我手下之八人究竟是哪位能人異士呢?”
逸軒見這最後的派遣之人提及於此,事至於此也沒有要隱瞞的必要。
隻見逸軒一拂長袍,回眸一撇了撇在自己身後的邪的手下,他的眸光流轉不停,意圖玻為明顯,明眼之人都能夠猜測到副堂主的意思。
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也自然意識到了副堂主的眼神一直停滯在自己的身上,多少也明白了何故。
但原本看守阮無城之人也不敢擅自琢磨副堂主的心思,照舊低垂著頭站在副堂主的身後罷了。
顯然在等待著副堂主的吩咐,逸軒冷然的凝視著身後之人,片刻之後,他冷冽的聲音方才盤旋在半空中,也不知道是在對著身後之人言語還是在對著那最後的派遣之人言語。
“這防守之八人便交與在我身後之人所帶領便是,爾等可有何異議?嗯?”逸軒冷冽的聲音帶著些許不容任何人所質疑的氣勢,再者他拂袖指向身後之人而緩緩道出的這句話,也已經表露出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