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逸軒正和自己的下屬潛伏在暗處窺探關乎阮無城的動靜是否有何等異常。
讓逸軒出乎意料的便是這接下來的行動宛如自己所謀劃那般,絲毫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全然照著逸軒所謀劃的行動方案而繼續進行著,就連逸軒都覺得順利得讓他自己都有些許的不可思議。
在暗處偷窺之兩人並沒有發覺到阮無城有何處的不對勁之處,便也沒有過於戒備,隻是藏匿於暗處而沒有任何的動靜罷了。
可逸軒也知道這表麵的風平浪靜也不過是暫時的,真正的軒然大波還在後頭等待著他們。
深謀遠慮的他自當將後頭阮無城的反彈也給琢磨了個遍,也不會在麵對之際才當場琢磨應對之方略。
阮無城此時依舊還沉浸在短暫的喜悅之中,還無法之自拔,殊不知這短暫的喜悅最後倒是給了他當頭一棍。
片刻之後,阮無城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可他還不曾看出這裏頭的端倪來,還以為自己的對手還不曾進入這裏。
潛伏在暗處的逸軒眉頭微微一蹙,他狹長的桃花眼蘊著幾抹緊張的神色在裏頭,畢竟逸軒也知道成敗也不過在此一舉了。
若是阮無城沒有從這裏進來,那極為可能是察覺到了這裏頭的不對勁之處,也意味著他這接下來的行動方案恐怕會白費力氣。
這也便是逸軒如此之憂慮的緣故了,在阮無城邁起步伐之前,逸軒整顆心都高高緊懸著,好似被勒得緊緊的,連屏息都覺得困難罷了。
隻見潛伏在暗處的逸軒不著邊際的將眼神凝落在阮無城的身上,畢竟他也知道眼神過乎專注恐怕會引起阮無城的注意力來,如此愚蠢之做法,逸軒更不可能去辦。
可又不能夠全然不察覺對方的舉動,遂逸軒不著邊際的偷窺阮無城的一舉一動,才不至於會讓阮無城察覺到暗處有人在偷窺自己。
逸軒可謂是對於能夠盡力減少的過錯都會全部避免,為的便是不讓阮無城察覺到何等之異常之處罷了。
就在阮無城剛踏入逸軒等人所藏匿之處後,逸軒腦海中的那根緊緊繃著的弦才鬆弛了些許,這也表示阮無城沒有察覺到其他不妥當的地方罷了。
由此一來,逸軒也無異於等待著上了鉤的魚兒上線了,隻見逸軒下意識的抿了抿唇,轉身朝著身旁的下屬詢問一番而道:“所埋伏之安排可是都布置妥當了?”
為了以防萬一逸軒到底還是多詢問了身旁的下屬一句,也不是逸軒方才沒有將身旁下屬所稟告之話語給放置在心上。
身旁的下屬見副堂主如此之詢問,自然也明白自家副堂主多問一句的深意是何故。
深知自家副堂主如此詢問無非是在提醒自己,可是有何處做得不太若當,提示自己的下屬先做準備罷了。
逸軒身旁的下屬一聽便領會了自家副堂主是何等心思,可卻是也沒有馬上回複。
隻見那下屬沉吟了幾許,心下儼然在琢磨自己在埋伏之際可曾留下蛛絲馬跡。
琢磨了片刻之後,那下屬也沒有琢磨到自己有留下何等之蛛絲馬跡。
回眸之際,那下屬方才朝著副堂主上前一步,特意壓低了聲音後,畢恭畢敬地朝著身旁的副堂主回稟而道:“啟稟副堂主,屬下在布置埋伏之際,尚未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遂也不用特意再回去一趟。”
一語罷了,那下屬生怕自己如此言語會駁了副堂主的臉麵,遂他在回稟了後,馬上便接了一句而道:“可若是副堂主不太放心,那麼下屬便走上一趟去巡視巡視一番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