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逸軒琢磨周全之後,他也將放置於掌心之上的藥粉按照自己所琢磨出來的距離灑落於地上罷了。
將那嵐澈老頭所給於自己的解藥緩緩灑落於地上之後,逸軒也拂了拂長袍讓這藥粉距離阮無城不至於過於遠而沒有任何之效果可言。
於是乎,逸軒為了以防自己還得重新將藥粉重新搗弄一番,便拂了拂長袍將些許藥粉撲入阮無城的口鼻之內,在他將這一切全然安排妥當之後,才將懸掛著的心緩緩放了下來。
這時候逸軒才轉身觀察於自己跟前之人來,他狹長的桃花眼頻頻凝神於還未曾有半點動靜之人的阮無城的身上。
吸入了零丁點藥粉之後,阮無城的神誌才漸漸地回籠,他雖是清醒過來了,卻也不過是幾分清醒而已。
逸軒見這阮無城依舊一臉迷糊的模樣,自然也知道這迷藥的解藥已然發揮了些許效用而來。
他便也沒有多言語,儼然在靜候阮無城清醒過來罷了。
迷藥的解藥漸漸點點撲入阮無城的口鼻之內,也將阮無城身上所中的迷藥一點點的減褪消散而去。
單手撐著額頭的他俯躺著馬車之上,阮無城神誌也隨著解藥的作用之下繼續清醒了些許,他隱約覺得頭痛得很,不禁伸出手在太陽穴之處按了按幾下。
至於身旁之人是何人,阮無城這時候也還不知道,他按了幾下太陽穴之後,也才感覺到好了些許。
逸軒冷眼凝視著阮無城,儼然將眼前之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眸,他自然也不可能會讓阮無城有任何之空子可鑽,遂一直凝神於他的身上,勘探對方的一舉一動。
要是阮無城有任何之不對勁的動靜的話,他便會直接再次將迷藥撒向阮無城。
遂一直靜候在阮無城的身旁而沒有任何言語,逸軒也將阮無城從迷糊到清醒的整個過程盡收眼底,在逸軒察覺到阮無城想逃離之時,盤旋於他指尖之處的一粒石子旋即朝著阮無城的穴道飛飆過去。
逸軒早便預料到阮無城不可能會乖乖妥協,遂也有所防備此人的逃離。
被逸軒點了穴道的阮無城正怒目嗔視地看著他,掙脫無果之下,阮無城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恢複了原本的雲淡風輕後的阮無城,他清澈的瞳眸對上了逸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到嘴角的話語旋即噎了回去。
阮無城也自然不會單純地以為這眼前之人沒事會來找尋自己,心下思量了些許時辰後,也便將到嘴邊話語吞了回去。
緘默彌漫於兩人的周遭之處,阮無城等待著他眼前之人道來自己的來意,而逸軒見對方沒有任何之動靜之後,才緩緩的拂了拂長袍緊隨著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阮無城的麵前。
看到那來者為何人之後,阮無城便一直在等候著逸軒開口道明來意,反正自己也為對方所擒住,也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這般幹耗著也沒有何等之不妥。
睥睨的眼神掃了掃逸軒幾眼之後,阮無城便幹看著這眼前之人沒有多言語一句。
表麵上雲淡風輕的撇了對方幾眼,阮無城實則在心下也沒有少琢磨這眼前之人來找尋自己所謂何故。
隻是阮無城於心下揣摩了些許時辰之後,卻也沒有琢磨到眼前之人究竟來找尋自己為的是何事。
許是逸軒等待了過久,早前他還以為眼前的阮無城會言語何等話語,不過卻遲遲未曾見他言語過一句來。
便在逸軒站不住腳之時,他耳邊響起來了阮無城淡淡的詢問之聲而道:“不知道閣下今日來找尋在下,究竟是所謂何時,閣下的葫蘆裏賣的又是何等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