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無城於這時候,倒是也不著急著,朝著自己身旁之人娓娓道來,他心中所賣何等關子罷了。
按照他對於那距離自己不過半步之遙的人的了解的話,阮無城也明白他要是真的著急開口而不是先行猶豫些許的話,怕也不可能達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
如此之下,阮無城終究還是決定找準時機再言語一番與身旁之人而得知。
逸軒本來是以為眼前之人猶豫些許時刻,卻是遲遲不見阮無城開口而來。
隻是他一等便是幾刻鍾,若是在之前的話,逸軒怕也不會覺得如此之長久,不過對於逸軒此時所感受到的,也無非是甚為之久。
眉宇間旋即浮現了幾許愁緒於上頭,逸軒見身旁之人遲遲不言語還在猶豫,不禁有些許不耐煩地朝著阮無城擺了擺手而道:“此番拖延下去也並非何等之好法子,閣下不如便直接坦白罷了。”
許是察覺到了逸軒那話語中的不耐煩,阮無城也拿捏好了時辰,覺得這時候言語的話,也不失為個時機。
於是乎,阮無城也沒有再藏著掖著,他反而是朝著逸軒先行賣了個關子而道:“既是如此的話,那在下也便直接道來心中之想法,隻是閣下真的會應承在下所提及的要求呢?嗯?”
聽聞到阮無城的此番詢問之聲之後,逸軒倒也沒有想過多,此時的他甚為想知道對方究竟抱著何等心思而來。
既是如此的話,他所隨便招了招手的也無非是想要套出眼前之人內心深處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般看來,逸軒表麵上是答應了阮無城所詢問的那般問題,實則卻是敷衍阮無城罷了。
阮無城多少還是看得出眼前之人的舉動,對於自己多少還是有些許的敷衍,遂他也不急著開口,反而是緊接著拋出來了下一句質問的話語而道:“閣下的舉動也未免過於敷衍了吧,不如直接給的話可好?”
逸軒看到阮無城也確實是不好忽悠,又奈何他想要得知對方心底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遂他那狹長的桃花眼瞥了瞥阮無城幾眼後,觸及到對方那堅定的眼神之下,也知道對方心下是何等意思。
眉頭微微緊蹙了些許,隻見逸軒呢喃了幾句之後,他知道按照這架勢下去的話,好似他不給阮無城一句話,對方怕是不會告知於自己的想法罷了。
隻見逸軒在心中掂量了些許時辰之後,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這時候的他旋即想到了一個法子,不禁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下,心下暗想道:“自己也並非一定要給阮無城一句準話,模棱兩可倒也無妨。”
琢磨之下,逸軒原本微微緊蹙的眉頭也隨著鬆緩了些許,輕拂了拂長袍之後便朝著對方悠悠然地開口而道:“這便得看你究竟如何想了,若是不是何等難辦之事,我自然也不會難為與你。”
一語罷了之後,逸軒抿了抿唇隨後示意阮無城可以將他藏於心底的想法告知一番了。
他清澈的瞳眸掃了掃身旁之人幾眼之後,阮無城也沒有再繼續耗費多少時辰,轉而他才緩緩朝著逸軒開口而道:“也好,那閣下便聽在下一言。”
語畢後,阮無城雖是知道逸軒心底在打什麼主意,他也不妨讓對方得知自己所琢磨過何事,也並非是阮無城真正的目的所在,既是如此的話,他又何必與之錙銖必較過多呢!
阮無城的真正目的並非如此,他也不妨說出個所以然來,實則是為了忽悠眼前之人罷了。
輕拂了拂長袍之後,阮無城也沒有繼續拖延過多時辰,繼而朝著眼前之人猶豫了下便托盤而出道:“既然閣下無法決定能否於現在放走在下,那麼在下候著也無妨,不過也不是沒有任何之要求。”
耳聞到這距離自己不過幾步之遙的阮無城如此言語,逸軒不禁挑了挑眉毛,冷冽的聲音旋即響起而道:“哦?何等要求,你不妨直接言語,我也並非何等難以講話之人,隻要不是甚為過分之要求,本堂主還是能夠應承的。”
見逸軒如此開口,阮無城也不過愣了片刻,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隨著緩緩開口而道:“其實在下所提及的這一要求,於閣下而言也實屬舉手之勞,不過是想讓閣下給在下供以一個方便罷了。”
幾許疑惑的神色浮現於逸軒的眉宇間,他見阮無城如此言語,內心不禁隨著而“咯噔”了一下,可疑惑甚於警惕,不禁還是朝著距離自己不過幾步之遙的阮無城開口詢問了一番道:“哦?不知可是何等之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