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軒抱起了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如何對蕭柔說道:“這狗你也要帶過去?”
蕭柔抱著小狗顯然沒有放手的意思:“當然啊,就這麼一個小東西不礙事的。”
鳳鳴軒白了她懷中的狗一眼:“要是可愛點說不定我會喜歡,沒想到長的和你一個樣。”
蕭柔一聽立馬火氣就上來了,什麼叫長的和她一個樣,自己難道很醜嗎!就算不是傾國也能傾城好麼!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本公主撕爛你的嘴!”蕭柔幾乎要張牙舞爪了,而以前在這個時候每次都充當和事佬的徐維卻沒有什麼反應。
他隻是抱著一個裝著蟲子的紙盒子,默默的看著兩個人吵,可能是因為受到的打擊太大,已經生無可戀了吧。
徐維的手指指尖雖然隔著一層紙,可是卻還是感覺得到那隻蠕蟲正在盒子裏蠕動。
徐維的內心很是鬱悶,“這個東西,要帶過去嗎?”他邊說邊用手指這盒子,滿臉寫的都是嫌棄。
鳳鳴軒想了一下:“帶過去吧,放在這種地方也藏不住。”
雖然鳳鳴軒說得是沒有錯,放在如意院這種各種人都會來的地方的確很容易暴露,可是自己一點都不想抱著這麼一個惡心的東西運功。
“我怕運功的時候把它掉下來摔死。”徐維一臉認真的找著借口,他還是有點僥幸心理不帶這個東西去的,不過鳳鳴軒顯然早就看出來了他的小心思。
“師弟你別開玩笑了,你的輕功雖然不高明,但是也不至於拿不穩東西。”鳳鳴軒笑著看著徐維。他說的是沒錯,不過徐維的輕功可是數一數二的,他所說的不高明其實是跟自己比起來。
這普天之下是真的有天才的,那種才能是努力所無法媲美的,而鳳鳴軒就是這種人。
蕭柔在一旁偷笑,看徐維和鳳鳴軒都嘴皮子還真的很讓人覺得心情舒暢。
鳳鳴軒抱起還在昏迷中的小女孩,幫她把衣領整理了一下。
於是精神飽滿的鳳鳴軒和蕭柔先運起了輕功,而跟在最後的徐維則與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想也是,任何人抱著這麼來曆不明長的又惡心的東西,肯定也不會開心的。
不一會三人就到達了女子的家門口,女子當時正在洗衣服,看到三個人到來立馬神色慌張的出來迎接。
女子一看到自己的孩子,立馬就激動地撲了上去,眼淚都流了出來“小晚!”
女子從鳳鳴軒懷中接過了昏迷不醒的孩子,抱在一旁摸摸她的臉,眼淚依舊沒有止住,口中還在不停的喃喃:“小晚,你怎麼了,你看看媽媽啊……”
女子見孩子昏迷不醒心中格外焦慮,鳳鳴軒上前安慰:“姑娘別太擔心,抱她先去休息,我們這就去請個大夫。”
“好好,三位多謝了,小女子感激不盡。”女子連連彎腰向三個人鞠躬行禮,蕭柔立馬上前想要扶起她,鳳鳴軒的動作倒是更加快一點,把女子扶起來了。
“那三位恩公,這全京城便隻有一家醫館在兩條街外,小女子就先進去照顧孩子了。”女子抱著孩子匆匆的回了房間。
三個人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就運起了輕功,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去請大夫的路上,鳳鳴軒一直麵色凝重,而徐維卻一直在盯著他手中的盒子裏的蠕蟲,沒有心思去管鳳鳴軒。
輕功最差的蕭柔使出了九分的努力才勉強跟得上鳳鳴軒,雖然看不到鳳鳴軒的正臉,但是她感覺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疑惑的氣息。
“你在想什麼?”蕭柔在後麵問道,雖然她的洞察力比不上鳳鳴軒和徐維,但是也不是特別差。
鳳鳴軒轉頭看了看蕭柔又轉了回去,沉默了一會回答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剛才明明什麼都沒有奇怪的,為什麼鳳鳴軒會突然說覺得不對勁,徐維也好奇的抬起了頭。
蕭柔接著追問道:“哪裏不對勁了,是不是你又想到了什麼?”
鳳鳴軒沉思了一會,應該是在組織語言:“剛才,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洗的衣服?”
徐維和蕭柔都搖了搖頭,他們哪有心思注意這個,一個在逗狗,一個在看蟲子。
“那個女人洗的衣服是男人的衣服。”鳳鳴軒轉頭看著兩個人,速度卻沒有減慢。
蕭柔雖然第一次見女子,可是也從鳳鳴軒和徐維口中聽過這個女子的事情,她的相公把她的女兒賣了,人也跑了,那麼這個女子現在洗的衣服是誰的?
這一點的確很可疑,不過也不能排除那個女子的相公回來了的可能性。
“如果那些衣服是她相公的呢?”蕭柔反問道,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清楚了。
鳳鳴軒搖了搖頭:“不會的,她相公嗜賭成性,不可能有這麼好的衣服的。”鳳鳴軒回想著那些衣服的材質,雖然比不上指尖和徐維的,可是也不是普通百姓能穿的起的。
“那你怎麼想的?”蕭柔她自己也沒看到,不知道那些衣服到底是什麼樣子,所以也不好妄自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