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典忍住體內的脹痛,冷靜下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可傾擠出一個笑容:"隻要王爺聽我的,我一定會保王爺不再病痛纏身。"
東方典冷冷一笑:"賤人,你做夢!"
陳可傾把臉貼在他的臉上,細細摩擦,輕聲道:"王爺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王爺不能不在乎她的生死啊,王爺一旦蠱毒發作,她也必定痛不欲生,哈哈哈,這樣,正好成全了你們兩個有情人禍福同當。"
東方東方典用盡力氣推開她,陳可傾差點一個踉蹌跌在地上。
"王爺,您的蠱毒是我獨家的,天下隻有我一人能解,您就安心地待在這裏吧。"
說完,陳可傾從袖中拿出一粒血紅色的藥丸,放在桌上:"王爺,這是解藥,您收好,這一次的毒可以給你解了,您考慮考慮,下一次毒發,沒有您準確的答複,柳絮姑姑就會被活活痛死了。"
"哦,對了,王爺千萬不要想殺了我一了百了,我的解藥,隻有我能找到哦。"
陳可傾轉身出了房,獨留東方典一人在房中。
門口的家丁聽見房裏響徹天的撞擊聲,連忙問道:"王爺,您怎麼了?"
隻傳來東方典一聲暴怒的喝聲:"都給我滾!"
七皇子府在平靜下波濤洶湧,而四皇子府卻難得這麼安靜。
黎滄海抱著孩子,東方肆在一旁樂開了花。
"原以為陳可傾失去了控製,愛上了我那風流倜儻的七弟,哈哈哈,他既然傷了陳可傾的心,這就怨不得我了。"
黎滄海嬌嗔:"肆,一口一個陳可傾叫的那麼親熱,是不是忘了我們孤兒寡母了。"
東方肆抱過孩子,眼裏慈愛滿滿:"明知道我不是。"
"肆,單十四的性命到底多久能取?"
"大婚之日,就是她的死期!"
"肆,有把握嗎,我總覺得東方蘊不是凡人,在婚禮上,恐怕討不到好處。"
"放心吧,那叫小花的丫頭已經說了,東方蘊神出鬼沒,我特地讓道長看了一下,他身上沒什麼仙氣,大概也就是個普通的修仙者。"
他不知道的是,憑那妖道的道行,怎麼能看出東方蘊身上隱藏的仙氣。
等到太陽升起,單十四卻兩眼睜不開,起不來了。
繁花失去了往日一派的成熟穩定作風,居然跟著小花一起敲鑼打鼓,一邊敲一邊叫:"王妃,起床了!日上三竿了!"
聽見"王妃"兩個字,單十四猛然睜開眼:"什麼!"
怎麼睡了一覺,都七天後了。
繁花笑了起來:"小姐,您馬上要出嫁了,可不就是王妃了嗎,不這麼叫您,您怎麼醒的過來,小姐最近可是越來越懶了。"
單十四無奈地又躺了下去,卻被繁花和小花粗手粗腳地拽了起來。
"我的兩位大小姐,讓我再睡一會兒吧。"單十四衝著繁花和小花嚷嚷。
"小姐,可不行,您馬上就要成婚了,可不能整天無精打采的。"小花掩飾住眼裏的痛苦。
"好吧好吧,梳洗吧。"單十四揉了揉頭發。
等到單十四梳洗完畢之後,突然被周雨薰的丫鬟叫到了前廳。
一到前廳,周雨薰,還有黎老太太都到了。
黎老太太今日更加憔悴了,不去看單十四,怕自己控製不住,生吞活剝了她。
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死士,昨夜一夜之間竟然全被滅了口!如果不是跟單十四有關係,那還跟誰有關係。
"你跟隱王殿下的婚事,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今日叫你來呢,就是為了給你商量一下嫁妝的事情。"周雨薰忍住心裏的羨慕嫉妒恨,麵上一副慈母樣子。
單十四依次行禮,自覺地坐在右邊:"煩勞掛心了。"
"這麼見外幹嘛?"周雨薰一臉的怪罪,帶著笑,嫉妒卻又不自覺地透露出來。
"來,為水,你來看看清單。"周雨薰拉過單十四的手,遞給了她一份單子。
單十四接過來一看,頓時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