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拿著銀子上了樓,先是把銀子藏好,然後進了狽妖的房間。
狽妖見翠兒進來,眼珠子直放綠光;剛才一肚子的火氣,立馬跑的無影無蹤。
翠兒正值花季,長相不是太漂亮,但也不能說醜;但身材是一流的美。翠兒雖然接客有些時日了,但少女的羞澀還是有的。
翠兒羞答答坐到床沿上一動不動,肚子裏像裝了一隻小兔,亂撲騰。
翠兒今天來陪狽妖,純屬無奈;君悅樓差不多養了六七個妓女,狽妖好色、又舍得床上打賞,不到一年功夫,狽妖就養肥了她們,她們逐漸從了良走光了。
翠兒有些害怕狽妖,狽妖早就看上翠兒了,也曾摘過翠兒幾次牌;可這妮子死活就是不從!為此也挨了老板娘不少的揍。
狽妖光顧君悅樓一年來,翠兒私下裏沒少聽見,姐妹們議論狽妖獨特的本事。和狽妖上過床的女人,也不知道狽妖是妖族身份。背地裏隻罵他是狗雜種,鎖上就是半天。
翠兒是個苦命的孩子,因為家裏窮,上麵有三個沒娶到媳婦的哥哥;父母無奈之下,就把翠兒賣到君悅樓了。
翠兒是個有心計的女孩,她知道做妓女的悲慘下場!長時間使用麝香避孕,就不能生小孩了。
今天伺候狽妖這個土豪,也是一次掙錢的絕好機會!把狽妖伺候爽了,掏空他身上所有銀子,也好跳出這個火坑,找個差不多的人家嫁了,也不會孤老終生。
翠兒主動滅了油燈,她真的厭惡,狽妖的那副醜陋的嘴臉。
夜很靜,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翠兒睜著眼睛,望著黑咕隆咚的屋頂,不覺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暗想,以後這女人說的話千萬別信,妓女的話就更別信!
翠兒張嘴向狽妖借了錢,在翠兒身上得到滿足的狽妖,出手就是三百兩!拋出三百兩銀子,狽妖不帶眨眼的,可這三百兩對翠兒來講,那是一輩子的幸福。
翠兒從沒經曆過,真正被男人拋上天的感覺;今晚這個醜陋的狽妖,給了她與眾不同的,之前她經曆過的男人,無法給予的滿足。
“思處被帳蠻充斥”什麼都看不見的黑夜,掀去白天才有的偽裝,用心感受充實原始的律動;直至無法言喻的、、、。
第二天翠兒失蹤了。老板娘發現在床頭櫃上,放著七十倆白銀。二樓窗戶拴著一條通往樓下的繩索。
翠兒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哪裏沒有認識她的人。她年齡還小,還有大把的時間,去尋找想要的幸福。她要重新做一次,真正屬於女人的生活,相夫教子。
老鹿回到妖界,把鹿兒安排妥當後,他終於行動了。
老鹿化成了一位藥商,拉了十馬車草藥,運到了範召霍的藥鋪附近,掛牌免費送藥。以免冒領藥物,範莊民眾自發推薦出二十位記賬的先生。一個上午十裏八村的人幾乎都領到了免費藥。
義妖老鹿斷了範召霍的財路,範召霍急的如熱鍋上螞蟻,在客廳裏一分鍾能賺三百六十轉!來人,快請貝爺過來。
貝爺不急不躁一步三搖的來到客廳,範爺找我有事?
範召霍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貝爺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傻啊?今天藥鋪一包藥也他娘的沒賣出去!
狽妖嘿嘿笑道:“範爺何時變得這般心浮氣躁,沒有定力起來”
此時的範召霍嘴裏像吃了一口辣椒,唏噓不止道;“哎吆,我的貝爺老祖宗呀?”沒看到人家來咱藥鋪門口售藥,而且還是他娘的免費送!
範召霍越說越氣,火冒三丈。也不知哪來的無名小輩,竟敢來爺的一畝三分地,攪局撒野!騎到爺的頭上拉屎。來人啊!馬上集結弟兄砸了他的車,廢了他的人!
狽妖叫道:“範爺且慢。”我們幹的是賺錢的營生,又不是靠打殺拚命吃飯。人家有錢加腦殘,願意白送就讓他白送好了。
範召霍聽狽妖說風涼活,隻氣的把眼一瞪道:“我說貝爺?你到底是那頭的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說人家腦殘,我看是貝爺腦子進水了吧。
狽妖笑道:“範爺莫急”他那藥是免費送,但是那藥是他花錢買來的。一天十車草藥呀?他送得起嗎?
範爺隻管吩咐下去,令今晚投瀉藥的小廝們,往所有井裏加倍投藥,把庫房的瀉藥統統投完!讓那些賤民,死上千兒八百的!
範召霍見狽妖想毒死百姓,不覺後背一陣發麻。
貝爺,這可是人命關天的的大事,弄不好是要吃官司的!
狽妖嘿嘿一陣的奸笑。
今天我們藥鋪可是一包藥也沒買呀,明天我們藥鋪就關門大吉。等著“那送毒藥”的小子作死吧。出了人命,看他往哪兒逃!
範召霍道 :“貝爺真夠狠毒的”
狽妖冷道:“範爺派人到藥房取一包草藥,草藥裏放進一些砒霜。”命小廝拿著有毒的草藥,到官府舉報,就說那免費草藥有毒。等官府來了人,估摸著那些賤民也該有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