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禦在草地上睡著了,周禦又夢到了紫荊。周禦感覺臉上癢癢的,掙開眼睛,一支粉嘟嘟的紫荊花,浮現在眼簾。
小鹿嘴裏叼著紫荊花,起身往一片小樹林跑去。
周禦對紫荊花,很是敏感,他覺得小鹿和紫荊花有些玄妙,莫非附近有紫荊?不然小鹿嘴裏怎會有紫荊花?
周禦飛身上馬,揚鞭朝小鹿隱沒的樹林追去。周禦穿過了小樹林,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前方不遠,有座不高但很廣闊的丘陵,丘陵之上長滿了紫荊樹。
此時小鹿已是蹤跡皆無。周禦望著紫荊林,好像似曾相見的得印記?周禦催馬向著紫荊林而去。駿馬在草地上飛奔著。
這片紫荊林就是紫荊村外的,那片紫荊林。紫荊身後背著一個小竹簍,正在紫荊林邊縁的草地裏,采摘草菇。
紫荊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紫荊站起身形,抬手遮著陽光看去,隻見一匹白馬,身上馱著一個男人,飛奔過來。由於白馬上的人,披著一件紅鬥篷,一白一紅的組合,在空曠的草地上很是醒目養眼。
周禦在馬上,老遠就發現了紫荊的身影。二人的距離在縮小著,紫荊的紫裙,身形讓周禦感到親切。周禦暗道:“這身影咋這麼像夢中的紫荊呀?”
周禦放緩了馬速,他要把紫衣女子看個仔細。二人同時都在目不轉睛的望著對方。近了,近到彼此能看清了對方的眉目。
周禦勒住絲韁,俊目端詳著麵前的紫衣女孩。紫衣少女的身段,五官完全與夢中的紫荊一模一樣!周禦下了馬。
周禦對著紫荊禮道:“小姐,你是紫荊嗎?”
紫荊眼裏噙著淚水回道:“你是大童童。”
荊兒,你讓我找的好苦!
紫荊望著周禦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呆呆站那兒,早已成了淚人兒。紫荊雙臂下垂著,呆若木雞般的像個木偶,小臉兒噙滿了淚水,單薄的身體在梗咽中抖動。
周禦伸雙臂抱住紫荊道:“荊兒,你還好嗎?”
紫荊的小臉埋在周禦寬闊的胸前,哽咽道:“童童你終於來了,荊兒等的好辛苦啊!”紫荊終於大聲哭出了出來。
等紫荊哭夠了,周禦用絲絹擦淨了紫荊臉上的淚痕。
周禦道:“看,都把眼睛哭紅腫了”紫荊笑道:“你再不來,荊兒就快堅持不住了。那邊男人家催婚緊的要死!我父母也沒有理由在推脫了。”
周禦愣道:“你訂婚約了?”紫荊點頭道:“嗯,都定六年了”
周禦道:“那你們的婚約還能解除嗎?”紫荊道:“婚約是在我十歲定下的,我那時還不懂事。”
紫荊又道:“我也曾想過,我們隻要見了麵,既是雙方都不同意,我們還可以逃婚,荊兒跟童童私奔就萬事大吉了。”
隻是荊兒怕父母貪了官司!我們家花了人家九百兩銀子,三個哥哥娶妻蓋房,都是用的那些銀兩。荊兒若隨你私奔了,我的一家十幾口人,就算全完了。童童你說這可咋辦啊?
周禦笑道:“隻要荊兒不滿意,這門親事,莫說九百兩,就算九千兩,九萬兩?我都能解決的了!”
啊?紫荊以為聽錯了,童童,你真的能還九百兩彩禮錢?周禦認真點了點頭。
紫荊驚喜道:“你父母是開錢莊的吧!”
周禦笑道:“你在往大裏猜?”紫荊搖頭道:“荊兒打小在窮鄉僻壤裏長大,沒見過大世麵,比錢莊大的,荊兒還真不知道?”
周禦笑道:“荊兒,你是阿依王國的子民對吧?”紫荊點點頭。阿依王宮你知道嗎?
紫荊回道:“聽說王宮在孔雀河下遊,離這有二百多裏呢?”
周禦道:“你的童童”就住在王宮裏,荊兒嫁給我就是阿依王國的太子妃。
紫荊伸纖指在周禦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嬌嗔道:“行了你就吹吧,淨拿些荊兒聽不懂的諢話騙我?”你能把九百兩還給黑子家,荊兒就心滿意足了,誰稀罕什麼太子妃了,童童就是叫花子,荊兒就當你的花子婆!
周禦抱了紫荊,嘴巴堵了紫荊的芳唇。陣陣熟悉而陌生的香味,彌漫著周禦的鼻息。二人相互吻著對方,毫無隔閡的忘我投入著,發自內心的情感釋放。兩顆心彼此在瞬間融入一體。兩個人沒有一絲的排斥和陌生感。
紫荊把周禦帶回了家。紫荊住的院子,還是那幾間茅屋,和籬笆院。爹娘,荊兒回來了。
你這妮子,都出去這半天了,也不知早些回家,娘正擔心你呢?
娘,咱家來客人了。是誰來了?隨著聲音,紫荊娘急步走出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