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好奇,於是就不動聲色的看著它。
接著它就又分別跳到了其他的石像之上仔細的聞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它又回到了那個光頭石像的上麵,然後就抬頭朝我努了努嘴,似乎還有些興奮。
我急忙走上前查看,但卻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便學著它那樣挨個的聞了起來。
我用力的吸了幾下,立刻就聞到一股惡臭,好像是從這光頭石像的後麵傳來的,我又聞了聞其它的,也有這種味道,但卻並不像這個這麼濃......
我猜想這後麵肯定是有什麼蹊蹺,於是就去搬那尊石像。
然而這東西看著不算大,但卻是十分的沉重,我這一般之下竟然沒搬起來。
當下我就又提了一口氣,然後雙腳和腰部同時發力,這才被我緩緩的抬了起來,以此同時,我就聽到哢嚓一聲,就看到放置這些石像的大方格突然就從中間向兩側打開了,後麵竟然還有一個空間......
我有些興奮,立刻就將石像放在了地上,然後又拿起了火把,向裏麵照去。
然而這一照,頓時就把我嚇的倒退了兩步,因為這裏麵......這裏麵竟然坐著一個人,是的!沒錯,的確是一個人。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就是沒想過這裏麵竟然會出現一個人,這著實是把我嚇的不輕。
我穩住了心神,定睛再去看的時候,就發現這人是一個老道,隻見他盤膝而坐,腦袋低垂,頭發花白,而且頭發一直垂到了他手中抱著的一個盒子上麵,臉龐都被頭發給擋住了,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長相。
我等了片刻後,看這老道一直沒什麼動靜,於是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查看,這才發現,這個老道原來是一具幹屍......
眼前的這具幹屍,保存的是非常的完好,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活人呢,他除了皮膚下陷,而且幹扁之外,其他的基本上跟活人沒什麼兩樣。
我在秘聞錄裏曾經看到過,幹屍分為兩種,這一種為國外的木乃伊,而另一種則是國內的棺內幹屍。
1973年阿斯塔那墓地出土了“張雄古屍”;1985年且末出土了一具嬰孩幹屍;1995年,在尼雅遺址出土的兩具合葬的幹屍;1980年4月在羅布泊出土了著名的樓蘭古屍;2005年新疆出土了一男一女兩具沉睡了千年的幹屍。
所以這幹屍還是很常見的,幹屍都是由於死亡的環境幹燥導致了屍體脫水,屍體就沒有腐爛而形成的。
幹屍的特點是:周身灰暗,皮肉幹枯貼骨,肚腹低陷。
由於我們這個地區是內蒙古高原,所以這裏的自然環境一般都比較幹燥,而且風大,屍體是很容易成為幹屍的,小時候我們村裏就有人挖出過類似於這樣的幹屍。
有些人死了,在短時間內,頭發和指甲還會繼續生長,因為人的心髒停止跳動以後,身體的組織細胞並沒有全部死亡,部分皮膚組織是仍然存活著的。
知道了是具幹屍後我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著的那個盒子給取了下來,放在了圓桌上麵,然後又在那死者的身上摸索了半天,看看有沒有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結果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不免是讓我有些失望,不過從衣服上來看,這具幹屍生前應該就是個道士。
看到了這裏有一具道士模樣的幹屍,我這心中這就更加奇怪了,一個道士居然會出現在一個日本人修建的石室中,而且還刻了那麼多恐怖的石像,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巧合嗎?又或許是被日本人給抓來的嗎了?
但看他這個樣子,死的時候應該是比較安詳的,這就說明他不是被抓到這裏的,那會是什麼?
我思索半天後,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於是就不再去管那具屍體了,而是開始端詳起了這個盒子。
盒子的顏色較為古樸,長不到兩尺,寬約一尺,盒子的上麵刻有一副太極圖案,開合處上著一把銅質的鎖,我試著拽了拽,這鎖還是挺結實的,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
於是我就又在那死者身上翻找了半天,結果是一無所獲。
當下我就決定先去不管這些了,等回去後再慢慢研究也不遲。
我抱起了盒子,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那些鐵架子之外,再就沒什麼了,於是便招呼上小鬼頭和老東西,順著原路返回到了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