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剛才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此刻卻已是命赴黃泉。
這件事倘若驚動了警方,那可就是人命案子,搞不好我還得在裏麵坐上個幾年呢。
想到這兒我便急忙將這三個家夥收入囊中,然後跟其餘的人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我們幾人順著來路匆匆而逃,卻見走廊之中站著好多賭客,此刻都朝著我們這裏看來,許是他們都聽到了蔣倫碩在臨死之前的慘叫聲,紛紛圍觀而來。
我們衝開了圍觀的人群奪路而逃,身後隨之傳來了一陣叫罵聲和追逐聲,回頭一看,卻發現不知從哪冒出了一隊黑衣人,都手持槍械朝我們追來......
子彈不住的向我們射來,在這狹小的走廊裏,倘若一個躲閃不及,我們肯定會在瞬間被打成塞子......
一路小心躲避,僥幸沒有中彈,最終安全跑出我們跑出走廊,返回酒店......
四人行色匆匆,一路上並未停留,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一直跑到了荒郊野外才算是停下腳步......
我們誰都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所以此刻都沒了主意。
宋老道、格達尚師相較於我和三公子而言倒是顯得淡定許多,尤其是宋老道,依舊是一副混不吝的神色,他在調整了呼吸之後,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怕什麼?這幫家夥是這裏的地頭蛇,肯定屬於是黑社會性質,而且他們非法持有槍支,這本身就是違法的,我們作為國安局的人員,自然是有權利將他們就地正法的,就算公安部門也不能把我們怎麼著啊!。”
格達尚師在聽完宋老的話後,歎了口氣說道:
“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倘若上麵要是真的追查下來,我們完全可以將此事說成是一起打黑行動,到時候無非是背負一個擅自行動的罪名而已,這倒也無妨。”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但路上聽你們說這姓獎的人在朝堂之中是有靠山的,而且還是他的親叔父,據我所知,在這朝堂之上姓蔣的隻有皇城七侍衛之首的蔣公義,倘若蔣公義就是蔣倫碩的叔父,那這事兒就大了,蔣公義那老兒可不是好惹的,論權力,他在朝中一呼百應,論修為他可是皇城七侍衛之首,這天下沒有幾人是他的敵手。”
“蔣公義我倒是有所耳聞的,當初在津衛市就聽說過此人的大名,之後在總局大會上,我們又與他兒子蔣有為打過一架,多少還是結下了梁子,這回又殺了他的親侄子,看來這仇是結下了,如果那老兒追究起來,這關隻怕真就過不去了。”我接過話說道。
“怕他個球,我說你這個假道士,以前你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聲的豪氣義膽,如今怎會如此的唯唯諾諾,一個蔣公義就能把你嚇成這樣,大不了咱爺們兒豁上這條性命跟他拚上一回,無非就是個生死,老道我陪著你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怕啥呀!”
“算我一個。”三公子用十分堅毅的目光看著我說道。
“阿彌陀佛,我老和尚雖然隻剩下了一把老骨頭,但生死卻早已置之度外,況且我與小兄弟你也是頗有緣分,你父親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這趟渾水我老和尚自然要陪著你蹚,算上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