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著倒是挺養眼的,沒想到智商有缺陷,不僅說名字,居然蠢到學號都報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遲到了一樣,”趙歸棲一副賣女兒的表情。
李師太翻遍了整個花名冊,都沒找到何逸這個人,“你確定是我們書法班的嗎?”
“什麼,這是書法班,這個教室不是國畫班嗎,”何逸一臉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什麼國畫班,國畫是下午,走走走,出去,別打擾我們上課。”
被李師太哄到門外的何逸,到了拐角處,扯著嘴角邪魅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成效,“怎麼樣,成了?”出來的何逸被幾個好兄弟圍上了,都忙著一問究竟,到底是何許人也值得我們何大公子硬是要和李師太過招。
“看他那副賤笑的樣子就知道是成了,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不過你下次見到李師太最好是繞道走,那老太婆記臉的很。”說話的人叫馬文東,是何逸的死黨,兩人從初中開始就是好基友,一直延續到了大學,還分到了一個宿舍,這就叫做鐵打的兄弟流水的校。
“好啦,事成,怎麼樣,跟我打賭的人是不是該請吃飯了。”何逸搭在馬文東肩膀上,故意問他。
“行了,你小子資本家大少爺還非得壓榨我們這些基層搬磚勞動人民,誰讓我們命苦呢,請吧您呐。”
“走,兄弟們,胖子請吃飯,地點隨咱們挑,”司亮和馬文東吵吵嚷嚷的在走廊裏叫喊著。
“喊什麼啊你們,不知道裏麵有人上課嗎,快走,”一個年紀長些的教授,伸出頭啦訓斥他們,幾個人灰溜溜的匆忙躥下樓。
“哎喲,終於下課了,我這老腰。”趙歸棲站起來,收拾著筆墨紙硯,扭著她的腰。
“行了吧你,累是因為脂肪層受地心引力的影響。”白秋影的嘴一向是以毒蛇著稱,趙歸棲已經練成滿級防護力。如果實在說胖的話,趙歸棲也隻是能算稍稍豐滿了點的姑娘,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當然,體重剛過一百,所以也算是三位數的一百加,趙歸棲被白秋影從高中一直說到現在,但好在趙歸棲心裏根本不拿這事當事,可能就是白秋影口中說的心寬體胖吧。
“咱們中午怎麼吃啊,”頭可斷,血可流,食堂的飯菜不能丟。
“中午一食堂吧,聽說一食堂開了一家麻辣香鍋,味道好的不要不要的,去試試吧。”白秋影聽到香鍋眼睛直冒光,她的口味真的是又鹹又辣,絕對重口味中的戰鬥機,雖然趙歸棲也很能吃辣,但對於其他四種口味還是偏淡的,尤其不能吃鹹。
“行,走吧,今兒本大爺請客,以報答壯士出手相助之恩,”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挽著胳膊去一食堂。
“阿姨,給我稱一稱”,食堂的麻辣香鍋,葷素分開放,葷菜3.9元/兩,素菜1.9元/兩,在這個物價橫飛的時代裏,也算是造福她們這些窮苦大學生的胃了。
趙歸棲把拿好的兩盆菜放在收銀機旁邊,掏出貼著索隆卡片的飯卡,等著阿姨收拾好手中的活給她稱重,白秋影已經去買酸奶,雖說嘴頭上讓趙歸棲請客,但她們倆一直都是一方請客吃飯,一方負責買酸奶飲料的,絕對遵循有來有往相處之道。如果隻是單方麵的一方付出,那樣的友誼恐怕不會長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