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小姐?”汪悅梓沒有喊出來,卻是喊出了個趙唐雎。
張唐雎可能是有事出府了,現在才回來。見到郭好好正在他家門外大喊大叫的,他沒有下令將她綁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趙唐雎看了看眼無亥,便氣勢磅礴的向他們走來,絲毫沒有失了氣場。沒有想到他竟一點都不驚慌失措,夫人的舊情人來了,趙唐雎竟是顯得這般雲淡風輕。
“趙大人。”郭好好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心裏還是有些怕怕的。
見趙唐雎漸漸靠近她,郭好好小心的後退著,直到無亥覺察到她的異樣,擋在她的身前,阻擋了趙唐雎那若有若無的凶狠。
“無亥?”趙唐雎明明在遠處就已看到無亥了,卻是在走近時這般訝異又不屑。
他的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盡管很輕微的舉動,卻還是被郭好好看在眼底,趙唐雎這是慌了?
“趙唐雎,我要見悅梓。”無亥憤然指著趙唐雎,一點都不懼怕這個一城之主。
“你,你憑什麼?”趙唐雎終於擺起了他的架子,“悅兒的名字,不是你一個死刑犯配叫的。”
趙唐雎也是佩服無亥的勇氣,他都已將趙府四周布置了他的人,可無亥竟還是來了。
“趙唐雎,我要見她,我要見她!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無亥幾近哀求的對趙唐雎說道,他不是不相信郭好好的話,他不是不明白郭好好話的意思,但他就是要見一見她,即使一句話不說,即使遠遠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郭好好看著失了以往傲氣的無亥,心裏有的隻是無盡的動容,這可能是一個男人最情深的樣子了,愛情卑微的樣子原來不僅僅隻是讓人悲憤的。
歎息,郭好好隻能在心裏無聲長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變得這麼悲天憫人。
麵對無亥的乞求,趙唐雎漠然拒絕,“悅兒已經是我的妻子,你別想見她!”
這話已經夠傷無亥的心了,可趙唐雎卻還是不放過他,“永遠,你永遠都別想再見到她!”
無亥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可能是因為憤怒難消,也可能是以為傷心過度,反正的,無亥的神情非常的不對,郭好好終於不再躲在無亥的身後,直視著趙唐雎那駭人的眼神,“趙唐雎,你太欺負人了。”
“我欺負人?”趙唐雎冷笑一聲,“郭大小姐,欺人太甚的難道不是你?我成親之日,你來搶親,現在才過多久,你就帶著我的殺父仇人來我府裏要人?!”
殺父仇人四字,趙唐雎說的非常之重,似乎是刻意,又似乎是故意,趙唐雎好像將心裏對郭好好的不滿一一表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