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心疼的摸了摸潘達的腦袋, 問旁邊的哈爾老師:“傷的重不重?”

哈爾搖頭, 為難的說:“就是破了一層皮, 可能是受到了驚嚇, 潘達一直哭, 我已經通知了他的家人, 家人聽說您來了, 就沒有派人過來。”

楚悠然了然的點點頭,知道班克斯大人不想暴露潘達的身份,隻是破了一點皮的話……楚悠然壓低聲音問潘達:“好孩子, 咱們明天不能運動了對不對?因為潘達受傷了。”

潘達聽後眼睛一亮,隨後哭唧唧的點點頭。

楚悠然眯了眯眼睛,“咱們後天也不能運動了, 今後好久都不能運動了對不對?因為潘達傷的很嚴重。”

潘達點著頭繼續哭唧唧, 哼哼唧唧的顯然累了,都掉不出多少眼淚。

楚悠然無奈的歎了口氣, 在潘達的後腦勺上揉了一把, 這熊孩子!哭唧唧並不是因為疼, 他隻是想讓自己看起來傷的很嚴重, 好逃避運動減肥!

楚悠然已經不知道說這小家夥什麼好了, 看到楚鴻宇還在檢查案發現場, 他先是走到威爾斯的身邊,“跟你商量個事兒。”

威爾斯歪了歪頭,躲開兒子糊過來的小爪子, 麵色柔和的說:“你說。”

“我現在暫時不能回學校, 這幾個孩子在這裏我也很不放心,能不能把他們都接走,在宮裏上課。”就這幾個性格各異的小家夥,克勞德老師和哈爾老師,明顯的治不住他們。

威爾斯略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頭,“你高興就好。”

楚悠然笑了,“這樣也省得每天送迪洛了。”

既然威爾斯答應了,楚鴻宇也沒什麼可說的,這幾隻都是祖宗,早走了他早省心,於是派人把他們都送走了。哈爾老師作為助教,也被送走了。

當初安排哈爾老師給楚悠然做助教也是有原因的,並不隻是哈爾心思單純又心細,而是他本身的出身也很不錯。出身軍人世家,哥哥是現任皇家衛隊總隊長,雖然是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兔子,可全家都是暴力兔,對皇室絕對忠誠,貴族禮儀也學的不錯,雖然有些膽小,倒還算鎮定。

楚悠然把孩子們都領走了,剩下的問題也必須要盡快解決。

威爾斯已經派人去查那位異能暴走的雄性和誰有接觸,相信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然而還沒等到那個時候,議會已經開始針對楚悠然這段時間的做為進行了批判。

威爾斯為了他不顧皇室尊嚴,整治了一個一等公爵,現如今跟著他不顧身份外出,和平民無異,現在明明是王後卻不顧身份的去做一個老師,而且在幼崽受傷的時候竟然沒在身邊,不管是哪一樣,都是他的失職。這樣的王後,根本沒有價值!

議會一出聲,本來還在討論國王和王後親民的帝國子民突然噤聲了。這明顯是政治的博弈,皇室和議會的矛盾,已經不是近年才有的問題。

當晚威爾斯看著議會發上來的聲討書,冷哼一聲,身上的殺氣讓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克魯都渾身一顫。

“讓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嗎?”威爾斯壓下自己的怒火,問身邊的人。

克魯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低頭謹慎的說:“您要的那塊玉已經買到了,禮物也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吧!”威爾斯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站起身留下這句話,大步離開。

楚悠然正在憂鬱中,任誰被說自己配不上自己的伴侶,還被旁人理直氣壯的挑出一大堆配不上的理由,心情都會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