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幫她親力親為,脾氣也好得沒話說。
讓人有一種想要死心塌地跟著他,而她此時,就是有這種心思。
司空禦幫沐青鸞做好一切後,他也前去洗浴。
沐青鸞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一套衣裳穿好。
還是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沒一會,之前那傷疤模樣已經出現。
司空禦還是了解她,跟自己喜歡的人,做那種事,她還是比較在意,想讓自己美美的在他眼前。
可不能頂著這一張假傷疤,影響那美好的心情。
搞定後,見司空禦還沒出來,她百無聊賴的隻能在這個水晶城堡裏串。
走著走著又走到了那間最大的臥室,那滿滿都是女子之氣的裝修。
家具,還有梳妝台,梳妝台上,也還有女子的用品。
整個房間,依舊是水晶打造。
“鸞兒不是看過這間房了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
司空禦不解,但也沒有問出來。他走近沐青鸞,隨手摟住她的腰身。
隻因他見沐青鸞自己扶著腰身,想她定是累慘了。
昨夜的猛烈,加上一醒來他又控製不住的狠狠要了她幾次。
他摟著她腰身,以此來幫她緩解疼痛。
“走著走著就來了。”沐青鸞微笑。
接著又說到,“你昨夜為何不選擇這個房間,看這裏多漂亮,多美呀!床也夠大!”
“鸞兒是覺得,昨夜那張床不夠滾嗎?”司空禦說這話時,一本正經,好似沐青鸞真的嫌棄那張床小了一般。
“……”什麼意思?
“若是鸞兒覺得小,以後換張特大的,隨便我們怎麼滾。”
主要是因為,這間房的主人,有女子的氣息,他不喜歡除了鸞兒外的任何女子氣息。
且昨夜與今日早上的那兩間房,是他將裏麵的東西,都換過。也是他出去時,會此就寢的屋子。
“嗬嗬!可以啊!”沐青鸞幹笑一聲。
這人說起這種話,也能當做正經事一樣說出來,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我們出去吧!”沐青鸞轉移話題,實在是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就算說下去,也隻有她吃虧的份。
且她們離開也夠久的了,不知道沐楚戈他們怎麼樣?
兩人出現在他們消失的地方,沐青鸞轉了一圈,就在她之前躺著的地方,還有不少血跡。
司空禦自然也看到了,想到他見到她時,她手臂上的哪些血跡。
他知道,那是她為了能讓自己清醒一點,而用刀子傷了自己。
當時他的心雖然怒火中燒,可當時鸞兒中的毒,卻是最嚴重,他來不及多想,也隻能讓她忍著手上的疼痛。
“鸞兒的手,可是還疼?”他拿過她的手臂,將袖子給她吧拉起來,見手臂上那幾道傷,結痂的皮已經脫落。
昨夜在他全部褪去她的衣裙時,可是見到了這傷口,有些觸目驚心。
就在剛才,他給她洗身子時,心中也微訝,傷口結的痂竟然這麼快就脫落了!
隻是……
這些讓她不惜傷害自己的人,他不會放過。
思及此,他眼眸中帶著一絲幽暗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