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扣住司空禦的脖頸,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的麵容。
沒多久,兩個已經出現在太子府的內閣裏。
“司空禦,你剛才怎麼就斷定,我是全係屬性?”
司空禦將沐青鸞放了下來,沐青鸞不解地問到。
“鸞兒本就不簡單。”他隻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對我倒是挺自信的。”
“自然。”司空禦裏說當然的說。
“鸞兒的身子已大好?”司空禦想起早晨她出去時說的話,不禁問。
還是確認一下較為好。
“我已確信,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症狀,除非……”沐青鸞說到這裏,看了一眼司空禦,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除非什麼?”司空禦不解,鸞兒怎麼說一半就不說了?
“沒什麼,你日後自然會知道。”沐青鸞微笑道。
她本來想說,除非是懷孕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懷孕也跟這幾日她的反應有些出入的。
可想起昨夜在那黑暗之地,那女子說那句她的身體不易懷孕的話。她覺得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司空禦老是盼望著。
“鸞兒,既然身子沒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事!”司空禦那邪魅又低沉的聲音,此時一本正經的響起。
沒再追究沐青鸞那話,他知道鸞兒想說的話,她會說出來。若是不想說,不管他如何打破砂鍋問到底,她也不會說的。
“做什麼事?”沐青鸞裝傻,她什麼都聽不懂。
“既然鸞兒不懂,那為夫就來慢慢教鸞兒。”他湊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沙啞。
這還是司空禦在沐青鸞麵前自稱為夫,隻因,他已將沐青鸞視做他的妻。
他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吹打著她的耳垂,讓她那敏感的耳垂,發出一陣陣的微癢。
她不禁縮了一下身子,這人又來了,前段時日,她可一直都沒怎麼下床。
“白毛禦,我們能不能別總是想那種事?”雖然,她也很想那啥。但是她還沒洗澡啊!
這一日在溫留義的煉器爐邊,已經被火考得差點熟了。
雖是冬日,站在火爐邊,也如過著夏日一般。
“鸞兒覺得那種事是什麼事?”司空禦挑眉看著沐青鸞問。
“不就是嗯嗯啊啊之類的。”沐青鸞確信,他腦子裏除了那些事,還是那些事。
接著,她又道,“隻是,做那種事,也得等我洗個澡出來再說吧!”
“原來鸞兒說的是……那個事啊!”他尾音拖得老長,又接著道,“可我說的事,隻是想幫鸞兒洗個澡而已。”司空禦掩嘴輕笑說。
“你……”沐青鸞聽到他的話,不禁瞪了他一眼,“你在套路我,好你個司空禦。”
沐青鸞話落,人立刻消失不見了。
司空禦愣了一下,鸞兒這是生氣了?竟然一個人跑去空間裏。
他感覺自己作了一回,他就不該裝比。這下好了,連肉都沒得看了。
隻是,剛才明明是鸞兒自己想歪了,怎麼又在說他套路她?
沐青鸞進了空間後,找那些魔獸聊了一下天。當然,隻有她在說,那些魔獸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