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五將他們關起來,再次狠狠的揍一頓。上次隻是白盛跟白鶴受傷了,白家老祖可沒有,這次一定要他們豎著來,躺著離開。”
“行了,怎麼樣明日再說。”
……
第二天一早,白家果然來人了。
而且還真的是白業寅和白鶴,帶著白盛過來道歉。
到了沐府門口,白業寅直接讓白盛從大門口跪著進來,以此謝罪。
隻是被沐府的下人攔住不讓進府門,而白業寅他們雖然氣惱,卻也隻能忍著,畢竟他們今日就是以道歉為由而來。
若是此時做出什麼事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白盛跪了還一會兒之後,白鶴實在耐不住了,看向白業寅,“爹,這沐青鸞實在可惡,我看她是故意涼著我們的。”
“即使她是故意的,我們也要耐著性子等,畢竟你們之前那麼找上門來,她能好好招待,那才怪了。”
白業寅一想到這事,就氣得不行,這兩個蠢貨要是之前不來鬧,他們此時可能已經把沐青鸞哄得聽話了。
“這……”白鶴自知理虧,也沒再說話,之前確實是他們莽撞了。
白業寅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舔著臉向那沐府守衛道,“這位小哥,你看能不能去通報一下,我們都來了這麼久了,鸞兒怎麼還不出來?”
“我們主人估計還沒醒來,我們可不敢去打擾了。”守衛微微皺著眉眼說,似很為難的樣子。
小姐可是說了,今日必須好好把守大門,沒有她的命令,即使是一隻蒼蠅也不能放進去。
何況還是這麼幾個大活人。
麵前的幾人雖然看起來非常強大,可再強大,也不是他們的主人。
兩個守衛隻能頂著壓力,攔住白業寅等人。
而時間越久,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議論聲更是此起彼伏。
“你看那跪著的不是白家的嫡孫少爺麼,怎麼在沐府門前跪下了?”問話的人是不知前些日子發生的事。
“你們不知道,幾個月前,這白家主帶著白盛來沐府大鬧了一場,是說什麼沐府將他的孫兒打殘廢了什麼的,可此時這白家少爺竟然跪在此處,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對對對,當時白家主也受傷了呢,沐府看起來應該不好惹,竟然連白家的人也敢惹,可是幾月過去,白家仍然沒再對沐府做什麼,以為不了了之了,結果今日又來了,可事情好像完全不一樣……”
“這樣子肯定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請罪的吧。”
“那意思就是說,可能是白家這個嫡孫少爺,惹上了沐府,上次不分青紅皂白來找麻煩,這次就來請罪的?”
“定是這般無疑。”
圍觀群眾有時候腦子也很好使,這樣都能猜出其中的原因,讓白家人聽到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甚是精彩。
白業寅他們其實想象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可他萬萬沒想到會被攔在外麵。
他原本是想借著府裏的主人是他們白家的外孫女,然後順利的進府,加上白盛一路從府門跪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