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過了一會兒,沐青鸞見白鳶還是震驚的狀態,不由有些擔憂的喚了她一聲。
白鳶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安撫的拍了拍沐青鸞的手,“我沒事。”
其實她也猜到了不是嗎,可當真的聽到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沐青鸞冷眼看著傅瑩,聲音平和道,“你說我娘親不是白家的女兒就不是嗎?誰知道是不是你不想給嫁妝,所以說出這麼個理由搪塞我們?”
其實傅瑩這話,能看出她並不是說謊,但沐青鸞就是不想這麼便宜了她。
當然,還有想要知道更深層的真相。
可話說回來,白鳶要不是白家的女兒,那又是誰家的呢?
“哼,我有沒有說假話,你們可以去問問白應,他就知道所有的真相,不過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躺床上,隻怕日子不長了。”傅瑩說的好像白應不是她男人似的,語氣簡直就是巴不得白應早點死。
她如今的心思可不就是這樣麼,如今的白家,白應要是有事,當家做主的就落到她兒子手上,而她兒子這麼聽她的話,不就等於白家全部握在她手中,白應的小妾們她就可以以家道中落的理由給趕走。
至於那些白家的庶子庶女們,雖不能趕走,也可以苛待。
打算得倒是很好。
隻是如今白鳶還要來拿嫁妝,她怎麼能給!
沐青鸞知道她在打的什麼主意,不過她也就嚇嚇傅瑩而已,她沐青鸞還不缺這點小錢。
更多還是想知道她娘親的身世。
“正好,在他即將離世的時候,讓他把我娘親的嫁妝分出來。”沐青鸞點點頭。
“據說人在將死之際,都比較善解人意,所以我娘親的嫁妝,他會給的。”
傅瑩一聽,心中咯噔一下,這怎麼可以?
“不行,你們要知道什麼,我給你們說就是了,白應如今可是冰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瑩跑到兩人麵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堅決不讓沐青鸞和白鳶去找白應。
“鳶妹妹啊,其實你的身世我也聽說一些,之前無意間聽爹和白應說的。”她換了一張笑臉,拉著兩人就坐回石桌前。
生怕兩人再次找白應。
沐青鸞其實也不想見到白家的任何人,她剛才不過是試探一下傅瑩,看她知不知道白鳶的身世,果然還是知道的。
白鳶其實也不想見白應的,她在白家的時候,白應就對她不好,更甚的還說話辱罵她和她已死去的娘親賤人,開始她知道她們不是一個母親。
原來並不是一個母親這麼簡單,連同父都不是,難怪她們能這樣肆意的揮霍她,利用她也不帶心疼。
“鳶妹妹啊,你說你不是白家的女兒,白家可是將你養大了,如今你說要來拿嫁妝,怎麼也說不過去是吧!”
嗬,沐青鸞簡直想笑,不想給就不想給,話還說得這麼好聽。
不,這話若是外人聽起可能正理,但當事人聽起來就有些傷人了。
“舅娘最好說些有用的來說服我們,不然這嫁妝我娘還是會一分不少的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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