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餘:......

太沒節操了,不就是個美男計麼,怎麼能這麼掉節操?!

問題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耐薩裏奧怎麼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朝他放電?要知道耐薩裏奧在別人麵前可是從來都不笑的。

耐薩裏奧沒有回答盧少餘的問題,而是低頭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舔了兩下之後才勾著嘴角說道,“給你舔舔就不疼了。”

別用一本正經的臉說這麼色/情的話啊......

盧少餘又咽了咽口水,將視線挪開了以後又猛地一下挪了回來,“不對啊,你昨晚上吸......的印子,應該不會有感覺才對吧。”

耐薩裏奧的唾液有治愈的作用,就算昨晚上被咬破皮這時候也不應該摸著還是火辣辣的啊,痕跡可能沒那麼容易消散,但為什麼他胸膛上的痕跡都不疼,脖子上卻還是火辣辣的?

耐薩裏奧在他的目不斜視下微微將臉轉向了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些都是在你醒過來之前弄的。”

盧少餘:!!

他不吃驚耐薩裏奧竟然趁他睡著了之後在他脖子上種草莓,他隻是吃驚脖子都被耐薩裏奧吸成這樣了,他居然都沒醒過來!

盧少餘伸手捂住臉,發自內心的對自己表示由衷的唾棄。

“很疼麼?”

耐薩裏奧見他捂捂脖子又捂捂臉,還以為是自己親的太狠了導致他現在脖子疼,立馬有些焦急不安,湊上前來又想給他舔舔,盧少餘連忙製止了。

現在洞穴裏就他們兩個初嚐禁/果的小處/男,幹柴烈火就算了,他還滿身都是耐薩裏奧製造的痕跡和味道,別說身體接觸了,就這樣看著耐薩裏奧都一副恨不得再壓上來的樣子,要是真的讓耐薩裏奧再親兩口,他敢保證,親著親著就會忍不住的又滾在一起去。

先不說現在青天白日他一點都不想百日宣YIN,就算他扛不住耐薩裏奧的美男計同意了,就他這剛被開發的破碎的身體,也扛不住耐薩裏奧再一輪的折騰。

他剛剛動了一下,那什麼都還疼呢。

耐薩裏奧顯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看著盧少餘躺下之後,也不再有所動作,而是坐在一邊定定的專注的看著他,盧少餘剛開始還能跟他對視,幾分鍾之後,就被他深情又帶點情/欲的眼神看的敗下陣來,咳了一聲之後轉過了身去。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之後,盧少餘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有點不大好意思,他竟然真的和耐薩裏奧做了,還做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認識耐薩裏奧之後的點點滴滴慢慢的從心頭湧上來,盧少餘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有點想笑。

雖然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肉麻的話,但他果然還真是挺喜歡耐薩裏奧的啊。

盧少餘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脖子,思緒開始不受控製的神遊,最後開始覺得眼皮有點重,又有點困了。

盧少餘一直覺得自己體力還算挺好的,但沒想到摸滾打爬那麼多次都沒讓他覺得太累,結果一晚上的和諧運動搞得他到現在還有點沒精神,明明一覺都睡到現在了,一想到耐薩裏奧就在他身後守著他,就覺得一陣安心的困。

“龍哥,我還要再睡一會兒。”盧少餘打了個哈欠,輕聲說道。

耐薩裏奧垂下頭,在他眼睛上輕輕的舔了一下,說道,“睡吧。”

“醒來我就要吃東西。”盧少餘小聲說著,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口氣多麼像是在朝耐薩裏奧撒嬌。

耐薩裏奧勾著唇角,一向不愛笑的臉上說不清是今天第幾次露出這樣柔和的表情,就像盧少餘說的將興奮完完全全都寫在了臉上。

他“嗯”了一聲,又問道,“烏蘭獸的蛋好麼?”他記得盧少餘還挺喜歡的。

半晌沒有等到盧少餘的回應,他低頭看了一下。

盧少餘已經閉上了眼睛。

就像是野獸終於在心儀的獵物上蓋上了自己的印章一樣,耐薩裏奧低頭嗅了嗅盧少餘身上滿滿的他的氣味,終於饜足的舔了舔唇。

這個安心的在他麵前睡著的人,真的已經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耐薩裏奧眯了眯琥珀色的豎瞳,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躁動的心,完完全全的屬於他,這幾個字讓他心情好的快要爆了。

簡直想吼兩聲來告訴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