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石台便又回複以往粗糙灰白之色,竟似未曾被鮮血染過一般。
得到鮮血補充,枯枝綠色*變得越來越大,片刻之後,猶如有生命一般,含苞待放。
疆無殤看著不斷壯大的*,喜色一閃而過。
“繼續??????”
繼續還未說完,便聽得身後一陣哭喊之聲,隨後一道冷冷的語氣直*耳際。
“以血祭物,大傷天道,你該死。”
疆無殤聞言心中一驚,急忙朝後看去。
兩道身影,猶如金童玉女一般,隻可惜男子少了一隻臂膀。
“是你?”
眼前兩人,正是張廣與玄狐所化少女,隻是不知為何能夠突破穀外埋伏,到達穀內。
疆無殤微微看了張廣一眼,便死死的盯著少女。
少女見疆無殤惱怒成羞的表情,心中忍不住一笑。
“怎麼,看到我很吃驚麼?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不在‘鎖妖’洞而出現這裏啊?”
疆無殤聞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看著少女,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才好。隨後不理少女,又狠狠盯著張廣。
“年輕人,是你將這隻狐妖放了吧,好,很好。”
話雖如此,雙眼已經隱隱露出火光。兩人能夠平安無事的來到穀內,真不知道外麵那幹廢物在幹什麼。至於一旁身影,被自己冷眼一瞪,早就蜷縮在一邊。若非那家夥乃自己族人,早就一掌送他歸西。
張廣不理會滿臉怒色的疆無殤,從進來後便死死的盯著石台之上詭異枯枝。隻感覺從這隻莫名的枯枝之上,不時傳出陣陣讓自己心悸的威壓。
“如此惡行,必遭天譴。”
忍住衝動,張廣狠狠對著疆無殤說出八字,字字擲鐵。
疆無殤聞言,忍住怒火,對著一旁身影暗暗使了個眼色,隨後冷笑一聲道:“年輕人,你到我南疆,無故殺我南疆之人,毀我南疆神洞,放出妖狐,我還未曾找你,沒想到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
“哼哼,疆無殤,你濫殺附近村民,此番,我定要討個公道。”
張廣感受穀內血腥氣味十分濃烈,不知道多少鮮血祭出。自小悲天憫人的他心中猶如刀割,再也忍耐不住,周身光芒一閃,一柄寶鏡緩緩飄蕩在身前。
此番出手,誠是憤怒之極,以來便是威力極大的六方如意鏡。
此鏡跟隨張廣多年,出手之間,寶鏡仿佛能夠感受到張廣心境,光芒濃烈之極,隨後一陣晃動,朝疆無殤罩去。
“放肆。”
疆無殤肥大的身形猶如一隻蒼鷹,瞬間便消失在原地,撲在空中,行動竟是迅捷之極。
張廣見疆無殤消失在原地,不驚反喜,速度更快,朝石台之上撲去。
此番一出手便如此猛烈,並非是真要將疆無殤一舉格殺,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其身後石台之上的詭異枯枝。
張廣出手瞬間,一旁少女也毫不猶豫,雙手之上閃出片片光芒,對著空中疆無殤擊去。
疆無殤本就對少女一身神通忌憚不已,此刻見少女上來便是死手,心中一驚,不敢怠慢。故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廣朝石台之上奔去幹著急。
在張廣快要接近石台之時,十六道站在石像上的身影紛紛撲出,對著張廣紅狠狠轟去。
隻是在觸及到張廣四周光幕之時,如受重擊,吐血墜落。
張廣戲謔的看了看掉落在地的十六道身影,毫不猶豫的祭出仙劍,朝石台之上的枯枝狠狠砍去。
‘嗚哇’一聲,仙劍猶如砍在不足歲的小童身上,發出古怪的吼叫。
更令張廣震撼的是,枯枝被仙劍砍出的痕跡四周突然湧出絲絲綠液,隨後一陣朦膿,枯枝便回複正常。
“果真古怪。”
想到這裏,手中力道再增三分,仙劍帶著一絲破風之聲,狠狠的朝枯枝砍去。
隻是,枯枝仿佛知道仙劍厲害,或者受過仙劍傷害,有了感覺。
在仙劍不及一寸之處,數十朵*突然綻放,吐出朵朵花蕊,朝仙劍之上裹去。同時,一直插在石台之中的幾根觸須也突然閃現,狠狠的朝張廣身上甩去。
張廣見狀,心中一驚,急忙收劍後退。不過*出現速度太快,已經有幾多花蕊粘在仙劍之上,刹那間仙劍猶如進入血池一般,通體變紅。隨後幾根觸須竟無視寶鏡光芒,生生突破光幕,狠狠的抽在張廣身上,頓時出現急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