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臉色一僵,“這個,幾位,您找我們經理有什麼事嗎?”
“少廢話,給你30秒。30秒內見不到你們經理,你就可以去死了。”領頭男子陰冷的聲音威脅道。
酒保臉色一變,這會他知道了,這幾個家夥是來這裏鬧事的。
麻痹的,好久沒人敢在金豪酒吧鬧事了。
三個家夥穿得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還真他媽以為自己是老大啊,也不打聽打聽,金豪就吧是誰罩著的場子,那可是遠近聞名的馬遠標,標哥。
酒吧冷笑一聲,朝不遠處的保安使了一個眼色,五個保安立即提起橡膠輥,朝櫃台三人包圍過來。
三人看著包圍他們的五人,滿眼的不屑和鄙夷。
做保安的塊頭都不錯,尤其是金豪酒吧的保安,更是經過精心選拔和特殊訓練的,更不是一般保安可比。
但在三個人眼裏,他們依然是個渣渣。
“你還有十秒。”領頭男子看都沒看那幾個保安一眼,隻是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酒保,盯得他有些發虛。
好在保安已經將三個人包圍,酒保膽子也足了不少,冷冰冰地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鬧事的好,否則,沒你們的好。”
“還有五秒。”領頭男子繼續說著,並開始倒數:“五、四、三、二、一。你可以去死了。”
一聲厲喝,領頭男子猛然抓起旁邊的一瓶未開封的酒,閃電般的速度砸在酒保的頭上。
砰然巨響,酒瓶化為碎片,酒水四濺,血水狂飆。
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那酒保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
“草麻痹的,廢了他們!”保安們憤怒了,吼叫著撲了上去。
“一人廢掉一條腿,為少爺出氣。”領頭男子凶殘地冷笑。
“是。”兩個手下得到命令,凶猛地衝向保安。霎時間,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片刻的功夫,五個看似很精悍的保安全部倒在地上,抱著被弄斷的腿痛苦地慘嚎。
酒吧裏那幾個客人嚇得尖叫著跑了出去,賬都沒有結,酒吧的服務生們也被嚇得屁滾尿流,膽小的直接鑽到桌子底下去抱著頭瑟瑟發抖。
“自找死路。”領頭男子冷笑一聲,看向櫃台裏麵兩個被嚇得鑽進桌子底下的服務生,獰笑道:“嘿嘿,鑽桌底有用嗎?給你們十秒,十秒後你們經理不出來,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經理,我們經理就,就在……。”一個服務生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天也沒說完整一句話。
“你是要找我嗎?”這時,馬遠標帶著幾個人,一臉陰沉地走過來。
剛才他沒有出手,想看一下對方的實力,果然不是一般人。
領頭男子看到走近的馬遠標,瞳孔豁然一縮,他同樣感覺到了馬遠標身上的武者氣息。
區區一個酒吧的經理竟是一名內家高手,可以想到,這家酒吧絕對不會簡單。如果換做是另外的人,也許會考慮一下這家酒吧的背後勢力,但他們是慕家的人,囂張習慣了。在燕京的地盤或許他們還要顧忌一下,但在區區江雲市,有內家高手又如何,他們照滅不誤。
馬遠標走過來,看著滿地慘嚎的保安,還有櫃台裏剛才那個被砸得人事不省的酒保,心裏怒火中燒,身上隱隱有殺氣彌漫而出。
但鑒於對方三個內家高手,他隻能強忍著怒火,朝手下吩咐道:“叫救護車,全部送醫院。”
“是。”手下人遵照命令,迅速將受傷的人扶起來,送往醫院。
三人冷冰冰地看著馬遠標的手下救人,直到所有受傷的人都送出去後,領頭的男子才用狂傲的語氣問:“你就是這家酒吧的經理?”
“我就是。”馬遠標的聲音冷得可以結冰,“幾位是來鬧事的嗎,貌似,我和你們並不認識,不知道有什麼冤仇?”
“我們是來找人的,隻是你們的人太不識相,所以替你管教一下而已。”領頭男子陰陰笑著回答。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教。”馬遠標拳頭已經緊緊地握起。
看著馬遠標握緊的拳頭,領頭男子冷笑,“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選擇動手,而是乖乖地把我們要的人交出來。”
“你們要的人是誰?”馬遠標自知處於弱勢,隻有強壓怒火問。
“兩個女生,一個叫白雪落,一個叫柳安妮。”領頭男子說出兩個名字。
聽到兩個女生的名字,馬遠標笑了,“就憑你這樣的癟三,也想找兩位小姐。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他媽配嗎?”
“草麻痹。”領頭男子的一個手下受不了馬遠標的話,怒喝著凶狠地撲上去,一拳砸向馬遠標的腦袋。
這一刻,早於滿腔怒火的馬遠標終於出手,暴怒的一拳,怒吼著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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