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的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幹嘛?”陳河打著哈欠罵了電話那邊的廖國維一句。
廖國維沒有好氣地說道:“你丫的,現在是不是老子有事要跟你說都必須要預約時間?”
“得得得,有什麼事情?”陳河接著就問道。
廖國維頓了頓之後就開口說:“我今天送洪升那小子去坐車了。總覺得那小子怪怪的。”
“嗯,他應該是心裏麵有一道坎過不去吧。”陳河遲疑了一下就開口說道。
“什麼坎?”廖國維不解地問了一句。
聞言,陳河就解釋了起來:“我覺得,是因為上一次的失敗吧。他不但被騙了,而且又看到我們幾個人都比他要混得好。所以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
“靠,這有什麼不平衡的?你丫的以前不也是一個窮逼麼?現在還不是混起來了?”廖國維不解地說道。
陳河沉聲道:“就是因為我經曆過這樣的生活,我才知道洪升他現在的想法。你們都不知道喔當年的心裏麵是多扭曲的。就連洪升都要混得比我好。”陳河自嘲一般地說道。
“原來你丫的當年是想要把宿舍裏麵的人都殺了麼?”廖國維冷冷地冒出這麼一句。
陳河頓時就滿頭黑線:“你到底想到哪裏去了?”
“好吧,不開玩笑了。那洪升那邊怎麼樣?”廖國維幹咳了兩聲就開口問。
“這個,我們有空就多聯係他吧。我這邊在想辦法把那個朱德標找出來。到時候假如可以把之前的錢要回來了,他的心結也許就會解開了。”陳河這樣子推測著。
“好吧,那你盡快找到那個家夥吧。不然我擔心洪升那小子會想不開。”廖國維現在多少都知道陳河的背景了,於是也這麼跟陳河說道。
陳河對於兄弟的請求自然是一口答應了:“嗯,這件事情我盡力去查吧。不過人海茫茫的,也是有難度的。”
“嗯,那我先睡了。明兒還要上早班。”說完這句話之後,廖國維就啪嗒一聲掛上了電話了。
“奶奶地……”陳河雖然嘴上這麼罵著,但是他的心裏麵還是覺得廖國維這個人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至少他在洪升有難的時候還會出手相助,而且也會為了朋友的事情半夜給自己打電話。
掛上了電話之後,陳河就安心睡覺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河就爬了起床,到學校上課去了。
這幾天老師講課還是比較給力的,劃重點劃得十分到位。不過,工商管理的考試就沒那麼簡單了,必須要研究一間公司的運營模式,並且寫出研究報告。
然而,這對其他同學最難的事情,對於陳河來說卻是極為簡單。隻要把現在龍翔保鏢公司的運營模式稍微寫上去一點就足夠了。尤其是這一次的治安協管組織,更是一個十分好的案例。
今天上下午都有課,陳河就一天都留在學校了。因為這幾天保鏢公司那邊的治安協管計劃才剛起步,所以也不需要這麼著急去進行宣傳,所以陳河這一天幹脆就一整天都留在了學校。
晚上放學的時候,陳河正打算離開。卻被孫茜喊住了:“陳河,今晚有空一起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