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還在拘留室那邊。”舒天樂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點了點頭。陳河跟著舒天樂走到了拘留室那邊,看到了李雲峰一個人憔悴地坐在位置上。
李雲峰聽到了外麵傳來的腳步聲,馬上就抬起了頭。看著陳河,李雲峰已經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了。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我描述一下,你的那個老鄉是什麼樣子的,叫什麼名字,還有他住在哪裏。”陳河走進之後就開口說道。
陳河剛開口,旁邊的舒天樂就開口說道:“其實在昨天我們已經做過了有關的事情了。”
聽到舒天樂的話,陳河的臉蛋不自覺的紅了紅。果然,就算是他經理過不少保鏢的訓練,但是卻依然無法與真正的警察比擬。
於是,陳河就開口問舒天樂:“那結果呢?”
“李雲峰說,他的老鄉叫做管宏。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那個家夥是個打零散工的,居無定所。我們去過他之前工作的地方找他,但是那邊卻說他已經辭職很久了。”
“那個家夥,在辭職之前一直都住在那個工地的宿舍裏麵。至於,李雲峰提供給我們的電話號碼,更是已經停機了。”接著舒天樂又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裏,陳河就知道線索已經中斷了,不過,相比起警方,他卻還有一個優勢。因為警方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人力都投入到這個案子裏麵。但是,陳河卻有著龐大的人力資源。現在正在風頭火勢,那個叫管宏的人也不一定有機會可以逃出鍾山市。
想到了這裏,陳河就對著舒天樂說道:“那麻煩你幫我把那個人的臉譜帶給我看看可以嗎?”
“嗯,稍等。”說著,舒天樂就轉身去拿管宏的臉譜了。
舒天樂走遠了之後,陳河就坐在李雲峰的對麵。看著麵前那個略微有點沉默的年輕人,陳河慢慢地開口道:“其實,在我的心裏麵,我也不希望那個凶手就是你。你仔細想一想,到底你還有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我...我想了一晚上了。我真的沒想到。當時是他親自到我家那邊找我的,我都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就跟著去了。”李雲峰看著陳河,他好像一整晚都沒有睡覺,臉色黃的有點難看。
“你住的那屋子附近,會不會有什麼人活動?碰巧可以在那個時候看到管宏去找你了?”陳河繼續問道。
李雲峰聞言,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他的情緒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所以也沒有像陳河這樣,想得這麼仔細。
事實上,就算是真正的警察,在掌握了有力的證據之後,也不會像陳河現在這樣去認真調查的。可以說,要不是陳河介入了這案件,這案件早已經結了。
李雲峰低頭想了很久,然後忽然眼睛一亮:“我記起來了,我樹膠的時候,曾經聽到過鈴鐺的聲音,應該曾經有人來過收垃圾....但是,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時間跟管宏找我的時間相差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