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舒天樂忽然打斷了陳河的話:“可是,也不能夠配出他們之前為了作案而去探路的可能性。而且,李雲峰這樣的家庭環境,不也證明了,他有作案的動機嗎?”
“本來是這樣的。不過在前幾天,我給了李家兄弟一筆錢。讓他們去治療母親的病。”陳河馬上就說道。
聽到陳河的這番話,舒天樂也傻眼了。他也沒有想到,陳河居然曾經資助夠李雲峰兩兄弟。
不過,很快舒天樂就反應過來:“難怪他們那天晚上一看到了你就認出你來了。”
陳河點點頭,繼續說:“而且,就算是我是偷車的人,也不會把交易的地點約在山上的。假如車子有點磨損的話,那麼加錢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你們發現李雲峰的時候,他是正準備開車離開的....”
“那李雲峰的嫌疑是沒有了,但是那個管宏呢?興許他是撞了人,然後把車子開到山上讓李雲峰當替罪羊呢。”舒天樂繼續說道。
“那管宏是糟就預料到自己會開車撞人嗎?所以就一早探路,人數了這山上的車道?最後引李雲峰上去?”陳河反問了一句。
聽到這裏,舒天樂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過了許久,舒天樂才開口說道:“雖然你說的都似乎很有道理。但是,要知道在法庭上,法官隻會看證據。不會停你的推理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所以,我們現在務必要先找到管宏。”陳河沉聲說道。
.......
這個時候,在鄧家裏麵,鄧銘鏗一臉慌張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最裏麵念念有詞:“那個陳河,那個陳河懷疑我了,他懷疑我了.....”
“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閉嘴!”鄧陸濤此刻也是亂了心神了。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要不是他的個性沉穩,剛才早就暴露了馬腳了。
“爸,我好害怕,我不想坐牢!”鄧銘鏗似乎沒聽講父親的話,反而是激動地站了起來。
鄧陸濤走到了鄧銘鏗的身前,猛地就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啪地一聲響起,鄧銘鏗的半邊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被父親壞了一巴掌,鄧銘鏗就愣了愣。見兒子終於平靜了下來,鄧陸濤就開口說道:“現在我又不是沒有半分救你,你就不能給我安靜一下嗎?”
一聽到父親的這句話,鄧銘鏗頓時就興奮道:“爸,你真的有辦法?”
“嗯....”鄧陸濤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拿出了電話。
“喂,大毛嗎?幫我做一件事情吧?找到那個管宏,讓他寫一份遺囑,承認所有的罪。”鄧陸濤開口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不用怕他不答應。你就騙他說,寫好了之後,你就安排人送他出國。等他寫完了,你就把他弄死。就像自殺一樣。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說完這幾句話,鄧陸濤就掛上了電話。
“爸,這有你的!”這個時候,鄧銘鏗也知道了父親的想法了。馬上就笑了出來。
不過,鄧陸濤卻是沉聲道:“你別高興得這麼早,那個陳河不簡單。”
“那怎麼辦?”鄧銘鏗聽到父親這麼一說,又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