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這個時候,蘇鬱君才注意到陳河的傷勢。她似乎是對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了。
“沒事,就是前不久擦傷了而已。”陳河微笑著回答道、
然而,蘇鬱君還是一下子看出了端倪:“不對,我記得了是我把你弄傷的,是我......”
“沒事,真的沒事。跟你沒有關係的。”陳河看到了蘇鬱君馬上就麵臨崩潰了,馬上就開口說道。
現在的蘇鬱君就像是一隻敏感的野獸一般。稍微出一點兒狀況,蘇鬱君都會擺出防守的姿態。
陳河現在可以做的就是盡量不要去刺激她安撫她的情堵。至於在研完所那兒的事情,陳河必須要帶她走出來。
不單單隻是人從那兒走出來,而且要讓蘇鬱君的心都從那兒走出來。
就算是一個再怎麼堅強的人,被送進去一個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答的地方,整整度過了兩個多月,期間還需要接受各種各樣的治療。這種事情,就連陳河自問都無法去冷靜對待。
更何況是蘇鬱君這麼一個可憐的小女人呢?
“陳河,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話……”
“師姐,你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現在我們都出來了,你答應我晚上回到武館那兒,我們一起吃一頓飯,然後你就去好好休息。以前的事情,我們就全部都不要再想了。”陳河沉住氣說道。
聽到了陳河的這番話,蘇鬱君才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大概在傍晚時分,陳河他們就抵達了烏市。由於之前陳河已經打電話跟陳天佻說清楚了所以陳河估許現在陳天佻那邊估計都已經準備好了美食等待著陳河他們回去了。
誰知道,他們兩個剛走出機場就聽到了陳天佻的聲一音:“陳河,鬱君!”
陳河也沒有想到父親居然親自過來接他們了。跟在陳天佻身後的還有餘風跟陸雲。他們兩個人在看到了陳河跟蘇鬱君之後都顯得十分高興。
“爸,你怎麼過來了?”陳河帶著蘇鬱君走過去,然後就開口問了一句。
陳天佻馬上就解釋道:“我擔心現在是傍晚,在這裏很難打車,所以我就讓陸雲他們開車送我過來了。”
“要不是師傅說要第一時間看到你們啊,我們都懶得出門了。”陸雲接著就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鬱君你沒事就好了。”陳天佻說著,就伸出手想要過去握一握蘇鬱君的手。
但是,蘇鬱君看到了陳天佻的靠近,明顯是被嚇到了:“師傅,不要……”
蘇鬱君的反應一下子就讓陳天佻嚇了一跳。
平時,蘇鬱君跟陳天佻就像是父女一般感情十分好。偶爾有一些父女之間的親密舉動也很正常。
然而,蘇鬱君現在的反應卻跟以往的完全不一樣。
陳河見狀,馬上就開口解釋道:“師姐她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子的。”
“嗯……那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別的東西我們就暫時不要說了。”陳天佻聽到了陳河的話之後,就馬上開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