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河就苦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警察大哥。我還可以打個電話不?”
沒錯,現在陳河還是覺得自己要打一個電話給舒天樂,事情才可以快點兒解決。所謂關心則亂,陳河之前就是因為太過在意蘇鬱君的事情了,所以很多事情都無法作出恰當的處理。
聽到了陳河的這番話,那個交警正想要說些什麼卻忽然被身後的一個人搶先說道:“打什麼電話?你以為你是誰?”
那個是一個身穿便服的高大警察,俗稱便衣。從那個交警看著他的眼神來看,這個家夥的職位應該挺高的。
“沈河師兄。”那個交警開口就跟那個警察打了一個招呼。
那名叫沈河的警察微微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審訊室。他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了陳河一眼,然後不屑地一笑。
“這裏交給我審問吧,你可以出去幹活了。”沈河坐下來之後就回頭對那名交警說了一句。
那個交警聽到了沈河的話之後就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轉身走出去了。在離開的時候,他也順便把審訊室的門給關上了。
“你叫什麼名字?”沈河打開了記事本,沒有好氣地向陳河問了一句。
沈河本來其實是重案組那邊的人,也算是警隊裏麵的精英了。他本應該是在這幾天調動去警察總局那邊工作的,但是卻因為在前幾天的慶功宴上麵喝多了酒,在某飯店鬧事,導致了被人投訴。
因為這個因為,他不但無法調去警察總局那邊工作,而且還被派來做審訊這種低級的工作。這讓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陳河現在算是十分悲催地撞在了沈河的頭上了。但是,到底是誰悲催現在似乎還是有點兒難以定論。
“我叫陳河。”陳河歎了一口氣之後說道。現在他也沒有辦法了。隻好先接受完這個警察的審問再說。
還好,有張燕跟郭海星派人出去尋找蘇鬱君,才讓他的心底沒有那麼擔心。
“陳河?”不知道為什麼,沈河在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但是卻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裏聽過。
肯定是哪個上過花邊兒新聞的富二代。現在出事了就想要打電話去找家人幫忙。沈河很快就給陳河下了一個標簽。
“幾歲?哪裏人?”沈河繼續問道。
“26歲,烏市人”陳河接著說道。
“現在警方拉告你違法停車以及襲警。接下來你所說的,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你有權聯係你的律師。”沈河一邊打量著陳河一邊說道。
“警察先生,我承認我是違法停車了但是,襲警……那是意外你讓我打個電話吧。這件事情我跟你也說不清楚。”陳河無奈地說道。
“可以,你有權聯係律師,”沈河淡淡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就合上了筆記本,然後接著說道:“不過,我看你就乖乖地認罪比較好。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在出事之前就牛掰哄哄,在出事之後就隻會找家人出頭的家夥了。”
陳河聽了沈河的話,也是有點兒欲哭無淚了。他也明白眼前這個警察為啥會這麼不待見自己了。敢情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是那種一事無成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