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和這柳青到底什麼關係,一路上我都覺得怪怪的,他不是西羌的人麼,跟著咱們就已經很奇怪了,一路又是麒麟哥哥長,麒麟哥哥短的,感覺這個小姑娘和二哥你,很奇怪啊!”句扶見場麵漸趨尷尬,連忙開起了薑維和柳青的玩笑。
但他哪裏知道,麵前的這兩人,早已在不久前,成為了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句扶,我這一生夫人隻有一位,名喚尹香,這種玩笑,不能再開!”薑維看柳青哭的傷心,把句扶拉倒一邊,小聲說道。
“麒麟哥哥不要我了!”柳青的耳朵甚尖,即便這樣,她還是聽到了。
“沒,沒,要呢,要呢?”薑維唯恐柳青傷勢若有變故,那已經回到成都的幾位夫人,他可是根本無法交代啊。
就這樣,薑維好不容易勸住了柳青,馬謖也隨著王平從內院裏走了出來。
這柳城的眾人,終於得以動身,開始前往那大漢建國時,修建的那條故道。
而此刻長安城外,魏軍營帳之內,張頜帶著一場大勝,回到了曹真的麵前。
“張將軍,此役能夠擊退諸葛老賊,您是首功,我曹真雖然名為大將軍,卻一直在後方閑逛,和您比起來,真是虛於其位了。”曹真臉上堆著笑,一把抓住了張頜的雙手。
他的心裏雖然高興,但是看見張頜身後的司馬師,還是覺得恨得牙根癢癢,那該死的馬謖,居然讓張頜如此輕易取勝,這樣一來,即便鄧賢陷害,司馬師也居然沒有經曆任何危險。
更可氣的,是自己一直疼愛的像親兒子一般的夏侯玄,居然一路護著司馬師,他也不搞搞清楚。
夏侯家和老曹家的關係,如今不幫曹家,居然去幫那司馬家,看來,和這夏侯玄比起來,還是自己的親兒子,更聽話一些。
“大將軍,聽說昨夜裏,何駙馬和大公子吸食了一夜五石散,如今正在大街上裸奔呢!”就在這時,大將軍府的一名內侍,突然給曹真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小點聲!現在正在說正事呢?還有,趕快招人去把他們給我逮回來!”曹真不禁覺得麵上無光,他再次回頭看了看夏侯玄,果然,還是夏侯玄更值得器重一些。
“伯濟,你過來!”張頜和曹真隨便的說了幾句,然後扔下夏侯玄和他寒暄,對郭淮招了招手,說道。
“你,可曾聽說過薑維?天水的薑維,薑維薑伯約!”張頜抱著郭淮的袖子,給他仔細的描繪著薑維的長相。
“這,他是我的發小,和我從小玩到大的,我們曾一同在征西將軍陣中,我曾和將軍不下一次的提過想要讓他入軍職,將軍忘了麼?”郭淮見張頜的樣子,連忙回答道。
“哦?你提過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對,對,你說過,那個冀城薑冏的兒子,我記得他的父親,那可是沙場好手啊,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和老夫戰上那麼久。”張頜努力的回想,忽然一拍腦殼,好像是想起了那麼一個人,一個在他腦海中曾經短暫成為過對手的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