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越是這樣的人,這個社會還越是歡迎,豬肉漲瘋了,吃不上豬肉,人們的腦子給豬油給糊住了,今天你豬油了嗎?
演講最後,各大企業忠實的聽眾朋友們掌聲不斷,牛講師像是開了一場很普通的演唱會一樣,在滿堂幾乎崇拜的眼神中,像毛爺爺當年在天安門上的動作一樣,舉起右手,是不是表示致謝我們就不知道了,他有兩把刷子嗎?你信不信,反正陳浩是不信。
陳浩下班到公寓門口,公司的電話打進來,問這問那,掛了電話,走進一家咖啡廳,要了三杯苦咖啡,工作壓力很大,掙錢都不容易,都市的節奏快有時壓抑的讓陳浩喘不過氣來,隻有晚上下班閑暇的時間才考慮一些其它的事,別人是品咖啡,陳浩是喝咖啡,他人在乎別人眼裏的自己,陳浩在乎自己眼裏的自己,陳浩幻想過以後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事業,不想再做金錢的奴隸,隻想有天做金錢的主人,不再受世俗的困擾和權力的左右。
外麵燈光依舊燦爛,照耀著這片人來人往的地方,好像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窮人,隻有懂得品味與享受生活的一個富貴群體,除了陳浩一個人。
彭飛打來電話:“兄弟,在那啊,這周你們休息不?明天出來玩唄,我今晚回來,現在在北京到天津的動車上,一會就到。”陳浩感覺工作後和彭飛好久沒有聯係了,隻有節假日發個短信或打個電話,其實兩個很好的朋友不需要做太多,也許一個鼓勵的眼神就夠了:“我這周末出不來,公司最近新產品MI試驗很忙,我走了不行。”那邊:“那好吧,我看過來打電話,我們見見麵。”,掛了電話,陳浩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一看是林佳媛,後麵跟著車紅紅。
陳浩有點激動:“你怎麼過來了?敢情跟蹤我?”林佳媛笑了笑:“我跟領導後麵蹭吃的來了。”陳浩嬉笑道:“還記得那頓飯啊!”車紅紅插嘴:“林姐,你看他一個人喝了三杯咖啡,估計喝飽了,哪有心思請你吃飯,我們還是走吧,別人以為我們還是要飯的那,大爺賞點錢吧,我好幾天沒吃飯了。”車紅紅還做了個鬼臉,陳浩樂得彎不起腰來,抬頭看著這個油腔滑調的姑娘:“有林姐必有林妹?這天上掉下來的說話怎麼還帶風啊,還是海外幽默派。這飯要是我不請還有臉麵在這地盤上混嗎?還不如和人家蘇乞兒去混。”,陳浩立起身來:“去哪。”林佳媛想說話給車紅紅搶先了:“我和林姐出來蹭飯的,哪有選擇權啊,看你施舍啥就吃啥唄。”林佳媛擰了一下車紅紅的耳朵:“敢這麼和我們領導說話,你死膩味了啊。”車紅紅往後縮了一下,伸出一點誘人的舌尖,細眉高蹙,一雙水晶般的眼睛睜的圓圓的,做出一副看似冒犯聖人後緊張的舉動,陳浩看的傻了,像武林人士得到絕世武功秘籍一樣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都說戀愛中女人變成白癡,男人變成傻子,這話一點不假。
林佳媛:“去那裏啊,就在這裏站著啊。”陳浩回神:“要不去巴蜀人家吧,那裏的東坡肘子不錯。”
三人在巴蜀人家點了菜,陳浩知道林佳媛喜歡喝啤酒,就要了兩瓶,車紅紅翻臉:“我不是人啊,就你們喝。”陳浩看了看這個陽光秀氣的女孩:“你會喝嗎?大人的事小孩摻乎啥呀。”車紅紅嘟著嘴,直視著陳浩:“菜都點了這麼多,你還在乎幾個酒錢啊,不要以男人之酒量度女人之海量。”陳浩沒脾氣:“好,服務員,給這位女俠再來一瓶啤酒。”,陳浩回頭看見車紅紅詭異的笑臉。
東坡肘子、鬆仁玉米、麻辣拉皮、麻婆豆腐、涼拌黃瓜、鹹味果仁,飯桌是方的,陳浩坐外麵,林佳媛和車紅紅坐裏麵,吃飯吃到一半,陳浩的腳無意識踢到了車紅紅,車紅紅抬頭瞪了一眼陳浩,輕輕的回踹了一腳,林佳媛看到自己喜歡的東坡肘子,也就不再講究什麼女士的含蓄,吃的很給力,時不時的舉起酒瓶,還沒還得及別人舉杯,就自個喝了起來,這邊陳浩已經習慣了這個假小子的作風,車紅紅像是給陳浩說:“哎,酒是個好東西,咱們也喝一個。”,陳浩對視著車紅紅眼睛:“咱們,對咱們也喝一個。這位女俠可要照顧著點我們這種剛出酒界的無名鼠輩。”車紅紅擺了一下腦袋,很帥氣的甩了一下額上的頭發:“鼠輩,敢情耗子輩得了,幹就幹,還怕喝不過一個不喝酒常喝油的你。”陳浩喝完,狠踹了一腳車紅紅,車紅紅雙手扶著桌子,雙腳一起踹向陳浩,林佳媛感覺桌子在搖,抬頭:“是不是我喝多了,不會地震了吧。”車紅紅俏皮的擺頭:“林姐,這家飯店好像有老鼠,我怕。”陳浩怕自己暴露目標:“就是,我好像看到桌子下麵進去一個。”故意彎下腰去看,陳浩第一次看到車紅紅那條至今還記憶猶新的腿,一雙白色的平底休閑鞋,上麵一雙低腰的粉紅色襪子,上麵一雙完美的幾乎毫無瑕疵的小腿,陳浩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麵輕輕滑了一下:“老鼠啊。”嚇得車紅紅站了起來:“真的有老鼠啊。”陳浩從桌子下麵出來,像是完成了人生的一個重要使命:“不過現在好像跑了。”林佳媛看了看陳浩,又看了看驚嚇未定的車紅紅,“至於嗎?無膽鼠輩,連老鼠都怕成這樣,你們還吃飯不。”陳浩坐了下來:“繼續喝酒,別再一驚一乍的了,都是車紅紅在那裏搞得鬼,本來沒有,就在那裏說老鼠,搞得我以為真的有老鼠,剛眼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