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急之下:“我給我女朋友買的,我不知道你們老婆穿不穿內褲,反正我那位每天都穿,要不就出不了門。”
女老板撲哧一下,口水噴在陳浩臉上:“對不起,小哥。”那邊幾個男的麵紅耳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都不敢再看陳浩。
女老板笑著問:“她穿多大號的?”
陳浩也不知道,向來對這些也沒太多的研究:“我不知道,你穿多大號的就給她取個多大號的吧。大一點應該沒事吧。”
女老板一下臉色變紅:“你要哪款?”
陳浩看了看:“你幫我挑一個吧,她也就二十多歲。”
女老板幫陳浩拿了一件,陳浩不好意思再問,交錢下樓。
後麵聽見那女老板和那幾個男的說話聲:“現在的什麼人嘛?”
十一的第三天,兩人從市裏回來,車紅紅說身體不適要回去睡覺,陳浩打車送了過去。晚上彭飛打電話,說在外灘,讓陳浩過來一起喝酒。
陳浩給車紅紅提前打了一個電話:“我朋友過來,一起晚上吃頓飯。聽說今晚的煙花和噴泉很不錯,你陪我過去吧。”
車紅紅說不去了,陳浩說了句:“嫂嫂能不能放過太子。”
車紅紅咯咯一笑:“叔叔能不能把手鬆開。我一會過來”,似乎那兩句話成了他們生活裏最開心的潛台詞。
三人見麵,在臨近外灘的上海道街上找了一家自助燒烤店,坐了下來,車紅紅麵羞,不願和陌生人說話,就坐在陳浩旁邊拉著陳浩的胳膊,不斷的往烤鍋裏放東西,陳浩和彭飛一見麵就喝酒,車紅紅不能喝瓶酒、飲料,就要了些白開水。
兩人一起聊著以前學校的事,又說起譚嗣同和趙博士,趙博士考上研了,再後來就沒見過麵,譚嗣同出院後,坐著輪椅在北辰一家德國電子廠做起了倉庫統計工作,又說起班裏以前幾個,好些都出國留學了,還有一些在北京、南京、上海發展,底子好背景好的基本都混的有模有樣,其他的基本都是月光族,大夥都一樣,慢慢來,一口也吃不成胖子,談起彭飛自己,彭飛倒是不太在意很多,家裏不缺錢,自己最近炒股又賺了一筆,加上家裏以前給的,就算十年不上班也餓不死,最近彭飛他爸也來過天津考察項目,他們打算在南區開一家賭場,就是所謂的老虎機超市,現在主要缺的就是打通社會關係這一層,在外麵開賭場、足浴按摩的那個沒有個當地的不黑不白的爹,沒爹沒娘隨便刮起一陣風,隨時都有被刮走的危險。現在沒爹提著豬頭到處認爹。談起陳浩現在也就在公司裏麵混了個主管,陳浩想,咱現在想認個爹。可買不起豬頭啊。聊著聊著,聊了兩紮啤酒。
彭飛那邊打來電話是董賢居,他們在紅橋區上班,問他過來不。聽陳浩在,也和陳浩聊了兩句,那邊好像是在茶館喝茶。當時天津市區大多茶館也就幾十塊錢的門票,裏麵有人給你添茶,台上有說相聲的,陳浩聽過幾次,基本都是些黃段子,逗大夥樂的,你要點一些節目,可加錢現場點播,朋友過生日的交點錢,說相聲的也給你一段生日祝福,好多人進去喝完茶,聽一段就出來了,據聽說以前郭德綱也是出生茶館,後來才到德雲社,董賢居還現場聽了幾次,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就叫大腦門胖子,後來天津的公交車上郭老大清宿便的涼茶廣告滿車都是,董賢居有天坐車看見郭老大直叫:“這你媽,不是大腦門胖子嗎?”搞得滿車的人都在看他:“這誰家的**孩子,吃錯藥了吧!”。
喝完,彭飛搭著陳浩的肩膀想叫陳浩出去玩,看見車紅紅跟的很緊也就沒說什麼,擠了一下眼,你懂的。最後彭飛說有事趕輕軌回去。
陳浩已有幾分醉意,在車紅紅的攙扶下,兩人走上外灘觀景台。上麵人山人海。都在等著看今晚的煙花,不少人在“碧海帆影”下拍照留念。
突然一個手拿玫瑰的小女孩鑽了出來,拉著陳浩的手:“哥哥給姐姐送束花吧。”,陳浩在這地方經常見這樣的好幾個買花的小孩,基本就是死纏爛打的那種,你要接住她手裏的花,你沒有不買的道理,陳浩也沒說什麼,十塊錢買了一隻玫瑰,陳浩不想讓車紅紅感覺自己是一個沒有愛心的人。折斷了插在車紅紅的上衣口袋裏。
等了不長時間,外灘公園的音響開始放音,這個被稱為全國高度最高、長度最長的噴泉景觀,開始調試了幾秒,一首《走進新時代》拉開了序幕,噴泉按照音符的高低,花樣繁多,錯落有致,偶爾還水上噴火。連續放完三首歌後,海門大橋那邊開始放起煙花,陳浩記得和香港回歸時電視上看到了煙花一樣,不過距離近,感覺煙花就在頭上,滿天的煙花足足放了近半個小時,車紅紅一直依偎的陳浩懷裏安靜的享受著這個夜晚。
觀光的遊輪在岸邊開始一趟一趟的把人們送到渤海。陳浩和車紅紅來到實體遊輪旁,下麵人頭攢動,熱鬧異常。實體遊輪就是你站在馬路山看就像一個像泰坦尼克號船頭的造型,高大約五六米左右,上麵是外灘的平麵觀景台,下麵是地下超市。
陳浩拉著車紅紅的手來到實體遊輪的V形最尖端,做了一個泰坦尼克號裏兩大男女主角經典的動作,展翅雙飛,陳浩大聲的喊著:“車紅紅,我愛你。”下麵的行人止住了腳步,以為上麵的人會跳下來自殺,陳浩緩緩的抱住車紅紅深深的一吻,讓廣場上頓時沸騰起來,一個瘋狂的夜晚,用一吻來慶祝我們偉大的共和國的生日。雖然下麵的人都看不清上麵人的摸樣,但這個夜晚讓人們記住了最浪漫的愛,向所有人宣誓的愛。
陳浩低聲的說:“我答應你,一輩子隻愛你一個人,我要是背叛你,我第一個就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