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平的話像是吹入大海的颶風,在王姬風絕望的心裏激起了狂風暴雨,他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他急忙問道:“你有辦法治好我的傷勢?快說,快說”
夏冬平卻依舊猶豫,他似乎在擔心著什麼,這讓王姬風很是憤怒,怒吼著說道:“你快說啊,隻要能治好我的傷勢,讓我重新可以修煉,無論什麼代價,我都可以給的,你要靈石是吧,隻要你幫我治好,你要多少靈石都可以,我王家有的是靈石”
王姬風雙眼直直的瞪著夏冬平,雙手用力的撐著躺椅的把手,想要站起來,但嚐試了幾下,卻最終虛弱的癱坐回躺椅內,胸口起伏,顯得非常的疲憊
“咳咳咳~~~”
王姬風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來,他擦去嘴角的血水,絕望而又瘋狂的看向夏冬平
夏冬平不敢正視王姬風的眼睛,雖然他知道眼前的王姬風弱的像小雞一樣,但長期的卑躬屈膝,讓他對王姬風有著一種天然的害怕,他退後兩步說道:“王師兄,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也隻是說說,但那位大人會不會幫你,這就要看你了”
正當王姬風要繼續詢問的時候,柳一清忽然走進了洞府,他似乎聽見了王姬風他們的談話,一進洞府就說道:“夏冬平說的對,一切都要看你的選擇”
王姬風看向柳一清,眼中露出迷茫,他疑惑夏冬平和柳一清似乎很熟悉的樣子,而且他也不明白自己要做什麼選擇,艱難的抬起頭,看向滿麵春風的柳一清,疑惑的問道:“難道夏冬平說可以幫助我的人,是柳師兄?”
柳一清走到王姬風聲旁,伸手搭在王姬風的左手腕上,探查了一番,說道:“經脈損傷如此嚴重,你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但修行已經不可能了,不過我到可以幫你,但是”
柳一清忽然停下要說的話,笑眯眯的看著王姬風
“但是什麼?”
王姬風急忙問道,他知道自己的情況,當日若不是他哥哥給他的一粒保命丹藥,他早就死了
柳一清沒有回答王姬風,而是看向方青山說道:“你出去,守在洞府外麵,沒有我的允許,不得任何人踏入洞府”
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聲的方青山,如蒙大赦一般,立即說道:“師兄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們”
方青山說著就跑出了洞府,留下夏冬平他們三人,見方青山離去,夏冬平立即雙膝跪地,向著柳一清磕頭,恭敬的說道:“魔徒夏冬平,拜見少魔主”
王姬風吃驚的看著夏冬平,他越加的糊塗了,不知道為什麼夏冬平會突然向柳一清下跪,還稱呼他為少魔主
“夏冬平,你在幹什麼,你是個修士,怎能隨便向人下跪,你喊他什麼?少魔主?”
見夏冬平跪拜,柳一清咧嘴一笑,翻手間,掌心出現了那個拳頭大小的黑球
“我可不是少魔主,他跪拜這時這個黑球”
柳一清將手中的黑球稍微靠近王姬風,嚇的王姬風急忙躲避,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躺椅傾倒,王姬風也摔倒在地上
“哈哈,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呀”
柳一清毫不客氣的嘲笑這王姬風,這聲音像是無數利劍,刺在王姬風的心上,將他的自尊心刺的粉碎
“不,我不是廢人”
王姬風真的瘋狂了,他不顧一切的要爬起來,但他像是被挑斷腳筋一般,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剛一站起,便又無力的摔倒在地
夏冬平站起身來,想要上前去攙扶一下王姬風,但卻被柳一清眼神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