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這個,你就不一定會這麼說。”金霸神秘兮兮地遞上一份資料。
史密斯接過去一看,就看到了自己注資的綢緞行是在金霸名下,而且他們是以綢緞行為名,在背地裏卻是在販賣煙草。也就是說史密斯間接地與這件事有關,要是被檢查局調查到,史密斯的名聲會受損而且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願意找他投資,這可是要毀了他的一生。史密斯很猶豫,是做決定的時候了,“要我怎麼做。”他很無奈地吐出了幾個字。
“我隻要你以撤資來威脅,要他們交出各自的一半秘方。”
“要是他們不同意呢?”
“這你不用擔心,照我做就是。”
一大清早,慕容秦就上上官家來,感覺臉色很不好看,貌似有大事要發生。“上官兄啊,大事不好了。”慕容秦喘不過氣來。
“慕容兄,你慢慢說。”
“史密斯撤資了,我們兩家要破產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們去找史密斯去談談,走。”
兩人來到了史密斯的家,史密斯早知道他們會找上門的,早就在客廳等著了。
“你們來了啊,我知道你們來到目的。”
“為什麼,史密斯先生,我們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上官年說。
“不撤資也不是沒有辦法,除非你們交出各自的一半秘方。”
“不行,絕對不行。”慕容關江很氣憤。
“沒有了秘方,我們兩家的事業就像空殼,沒意義了,秘方可是我們家族幾百年來代代傳下來的啊。”上官年補充道。
“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有苦衷,你們回去考慮一下吧,我無能為力。”史密斯感到很內疚。
上官年和慕容關江隻能回家。
上官雲知道史密斯撤資,想為家族盡一點力,就出發再去找另外的投資人,可是跑了幾家,他們都不同意,都不願意投資給他們,隻能垂頭喪氣地回家。
“爹,鎮上的老板都不願意給我們投資,這件事太巧合了。”
“這事我也覺得蹊蹺,可是史密斯有苦衷不肯說,我們另想辦法吧。明天我隻能去一趟慕容家。”
第二天,上官年來到了慕容家,上官年和慕容關江討論要不要交出秘方的事情。
“慕容兄,我們要是不交出秘方的話,沒有資金我們還是不能持續經營下去的。隻要資金在我們可以研製出新的藥方。”
“你難道決定要拿出秘方?”
“不然呢,我們得理性處理事情,不能感情用事。會誤了全局。”上官年很理性地分析著。
“上官兄,我真的不甘心,對不起咱們的列祖列宗啊。”慕容關江默應了。
兩家的秘方都交出去了,落在了金霸的手中,金霸把秘方秘密運出了月葵鎮,在月葵鎮外經營,他這樣謹慎當然是不想引火自然。史密斯也按約定繼續投資他們兩家。自從上官年來過慕容家之後,慕容關江狀況很不好,甚至病倒在床上。大夫檢查是因為氣血攻心要好好調養,盡管每天慕容夫人整天細心的照料。可是心病沒有那麼容易治好的,慕容關江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快奄奄一息的時候,叫來了慕容秦,“秦兒,對不起,爹不能看你娶妻生子了,你一定要光宗耀祖啊。”
“爹,你會沒事,我會找鎮上最好的大夫,你要挺住啊。”慕容秦緊握著慕容關江的手。
“沒用的,爹好累啊,秦兒,你是爹永遠的驕傲,我……”慕容關江頭一倒就咽氣了。
“不要,爹……爹……”慕容秦心就像被撕裂一樣。
上官父子前來探望。“慕容兄,對不起啊,要不是為了秘方的事你也不會氣血攻心啊。你放心,我待秦兒一定想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你可以安息了。”上官年老淚縱痕。慕容秦對上官老爺很不滿,以為是上官年害死了自己的爹,遷怒到了上官家,但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晚上,慕容秦在酒館喝酒,被碰巧路過的婉儀看到了。
“別喝了,酒醒之後更痛。”婉儀搶過慕容秦手中的酒罐子。
“求你了,別管我,走啊……”婉儀被推開。
婉儀還是上前去搶那個酒瓶,不小心摔在了慕容秦的懷裏。慕容秦看著他懷中的他最愛的女兒,忍不住親了起來。婉儀心中隻有上官雲一個,及時反映,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慕容秦臉上。因為慕容秦喝得太多了,倒在了地上,婉儀隻好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