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季莫安的忙碌的一天,時時刻刻和自己周邊的包括記者們打舌戰,然後利用自己所有能夠抓住的時間,處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當然,季莫安還知道自己的生活裏多了很大的一個重點,家庭。
盡管已經非常疲倦,他想要直接整個人倒在床上,然後幹脆不省人事,反正這幾天那個小公主總會想到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方式來打發自己的時間,小朋友的世界嘛季莫安覺得自己可能融入不了,他也不是特別想嚐試,不過蘇黎就有十足的耐心。
這一天季莫安也充分的感覺到自己對於家庭的疏忽,比如,他的父親就不知不覺的從國外突然飛得回來,據說代表的還是家族的意思,“首先,第一,你是我的父親,其次你才是這個家族的人。”這是季莫安想說的全部的話。
對於自己那個莫名其妙充滿了優越感的家族,季莫安覺得自己和他們簡直就不是一類人,比如說,這個可笑的家族裏會教育他們,每一個小的孩子,你要把你的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怎麼壯大家族上,比如,你得把精力放在事業發展上,然後。
然後就是季莫安最最惡心的事情,在這個古老的社會,已經延續了好幾百年的一條舊例子,聯姻,很正常,家族裏麵有才華的一個人,如果能夠迎娶另外一個龐大家族裏麵的某個千金,這就是自己人生中不得了的一筆。
至少在家族裏麵的人是這樣以為的,“你不用這麼說嘛,我這麼大老遠跑過來看你。當然是看看我兒子還有未來兒媳婦,你打電話告訴我們,你這邊情況已經定下來了,你決定要結婚的對象,我理所當然應該見一下。”季莫安的父親笑嗬嗬的。
他看上去不像自己那個年齡段的人,逆生長這個詞語放在他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本來已經花白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的,背在後麵,就好像是從上世紀的倫敦走出來的紳士,他身上也同樣有著那個城市的風度,季莫安承認自己父親比自己受女人歡迎。
季莫安還在16歲的時候,驕傲的跟自己的父親說他拿下了自己一直偷瞄著的姑娘,他裝著全校的麵,站在主席台上,用話筒宣布了自己對於那個姑娘的主權。
這對於那個年紀的男孩子來說,真的是一件非常偉大,非常青春的事情,然後,家裏麵的這一位,用一種略帶嫌棄的目光掃了季莫安一眼,然後撂下了句,“反正我知道你也不會長久的,不耽誤學習就好。”季莫安剛剛想反駁,老男人又說。
“你還太小了,這個世界最美的風景永遠不是眼前的這些,姑娘嘛,你真的應該跟我去上次那個時鍾,就看一看真正的女人應該是什麼樣,不過也算了,你這個都還不想個樣子…”季莫安黑臉,他覺得自己被蔑視了,父親那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讓他自己覺得自己不被蔑視了。
“我當然知道,你絕對不可能是抱著夾子裏麵人們的那種態度,但是我就怕你說什麼讓我玩玩就好這句話,不過我就是特別想問你一個問題啊,你當初和我母親結婚的時候,會不會也是因為她家境,然後呢,這邊事情辦妥了,也不影響你在外麵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