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蘇黎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
“傻瓜，你根本就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再說了我也並沒有做什麼。”
季莫安抬手揉著蘇黎的發頂。
清晨的朝露，照射著耀眼的陽光，晶瑩剔透。
翠雲山別墅，廚房裏一早就飄出了飯香，北方的廚子，做的早餐格外的豐盛。
“奶奶，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清脆的童聲，讓以往安靜的別墅，早早的就充滿了歡聲笑語。
季母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上麵印著淺色的花紋，微盤起的秀發，精致的妝容。
已經坐在桌邊開始享用早餐的蘇黎話季莫安，聽到這聲清脆的誇獎，都忍不住轉頭。
樓梯上去，下來一個年輕的貴婦人，哪裏像是一個這麼大兒子的母親。
“哇！阿姨，您今天這身打扮真的格外的漂亮，足足年輕十幾歲呢。”
蘇黎的誇獎，一點兒也不比小姑娘誇張。
已經走到樓梯尾端的季母，笑魘如花。
她年輕的時候本就是一個大美人，從小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保養得宜，明明已經上了年紀。
如今看起來倒像是三十多歲的貴婦人。
與其說是小家夥和蘇黎的聲音誇張，倒不如說他們是發自肺腑，對於美麗的事物，發出美好的讚美。
“你今天該不會又是有什麼朋友邀請吧？”
在歡聲笑語相互夾雜著，驀地出現一聲，低沉的男音。
雖然是有些沙啞，但是依舊可以聽的出男音中並無惡意。
季母優雅的坐在餐桌旁邊，甚至還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小姑娘一陣咯咯的嬌笑。
“就你知道！”
季母隨意的敷衍，母子兩都對對方很是了解，並且心照不宣。
但是蘇黎陣陣的好奇，不斷的追問。
“是嗎？”
蘇黎亮晶晶的眼睛裏滿滿的八卦，比起季莫安略微的疲憊，她似乎今天早上格外的精神意義。
“也沒什麼，就是大學裏一幫老朋友出去聚一聚。”
看著蘇黎此鍥而不舍八卦的樣子季母不自然的攏了攏自己的頭發。
蘇黎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她很好奇季母的生活，但是她不能追問，也隻是出於好奇。
她嚴密的監視下的驚喜的發現，季母竟然略有些害羞。
努力克製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她微微轉頭看著坐在對麵，臉上一臉麵無表情的季莫安，似乎對此見怪不怪。
蘇黎的目光太過於炯炯，與季莫安抬頭冷漠的視線相撞。
麵無表情的季莫安，突兀的抬頭卻突然對她眨了下眼睛。
挑逗意味十足微微上挑的眼角，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的顯示了他洞悉了蘇黎的所有小心思。
視線一對接迅速心虛的移開，蘇黎暗自感歎自己有那麼明顯嗎？
不過她看季莫安似乎對於季母的事情很是了解，同時心裏忍不住羨慕。
現在確實不好再問。
吃完飯，兩人同時出門，在門口依依不舍的和小家夥告別。
黑色的邁巴赫，在盤山公路上疾馳的想著安靜的輕音樂。
蘇黎完全沉浸其中，似乎大早上，就已經有了一個美好的開端。
“你大可不必羨慕。”
柔軟的小手被季莫安大手包裹著，蘇黎陣陣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