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瞬間,目光卻異常的凶狠。
就像活生生的要拔了顧晚的一層皮。
“我沒有心情去可憐你,也沒有心情聽你給我講你可憐的身世和你所謂的那些可憐的故事。”
“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了,我如果真的想去做善事的話,我可以捐錢捐物。”
貴婦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臉上一瞬間又綻放了笑容。
顧晚清晰看在眼裏,心裏頓時警鈴大作。
她心裏清晰的知道,她不想離開這裏,這裏是她最後能夠掙紮的地方。
“再不濟,我可以去救一些阿貓阿狗,他們也知道感恩,也知道護主。”
“你嗎!”
貴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顧晚。
立刻就別開了眼,似乎多看過一眼,都髒了她的雙眼。
即使顧晚心裏早有準備,接下來的這一刻,臉上也紅得猶如滴血一般。
那話裏的諷刺意味太明顯,甚至帶著侮辱,說她連貓狗都不如,把她比作牲口。
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她幾度哽咽,發不出一次聲音。
她心裏有一個信念,就是不能走,不能離開這裏。
即使今天早上他看到凱文急忙離開,看到那一連串電話,就是催命一般的焦急。
“阿姨!我心裏一直都很敬重你。”
“我一直都想著我和你之間應當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我和你之間一直都存在著某些誤會。”
“我想……”
“顧晚!真的!過了!”
貴婦人說著他就站起來,顧晚很高,可是在這比她明顯矮半頭的中年美夫麵前。
依舊覺得自己卑賤的,猶如螻蟻。
她下意識就低頭,都是用自己最虔誠,最可憐的麵目。
“顧晚!看你是個女孩子,我已經再三退步給你留了幾分麵子!”
“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你,對凱文,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都不追究!”
“你是覺得凱文身邊沒有人了是嗎?你覺得凱文是個傻瓜,但是我不是!”
“阿姨!”
“夠了,收起你那副可憐的嘴臉,你在我麵前扮可憐是沒有用的,你以為你這套把戲適用於所有人嗎?”
“哼!”
房間裏高跟鞋的聲音直響,貴婦人圍著顧晚轉了幾圈。
“你可能還不知道,凱文為了幫你討回公道,不對,是討回那所謂的公道。”
“他竟然企圖以卵擊石和季氏集團對抗。”
“我家的小子還真是傻。”
貴婦人,而且手上的手表,精致手表時間滴答的響著,看看外麵的天色。
“這個時間點,董事會已經召開完畢,凱文應當自己在辦公室裏獨自煎熬。”
“你覺得,凱文為什麼要麵對這些?你覺得可能為你做這些值得嗎?”
顧晚終於知道自己心裏那些猜測得到了證實,凱文的確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在心裏忍不住的就開始對凱文咒罵。
尤其是在看到了凱文的母親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阿姨!”
顧晚張嘴就要解釋,可被抬起的手瞬間打斷了要說的話。
貴婦強勢霸道的製止她,並不想聽她解釋。
“你不用跟我說,我也不想聽,你說一切,對我來說不重要!”
“我跟你說這麼多話,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現在此時此刻,請你立刻馬上從這房子裏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