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薛雪又跟你說什麼了?”
安笑笑一邊專心的開車,一邊還不忘關注蘇黎的情緒。
她當時一聽這鈴聲就知道是薛雪打來的。
安笑笑能這樣稱呼薛雪,已經算是給她麵子,沒像前幾天那樣稱她為母老虎,狐狸精。
關於母老虎這個詞蘇黎多多少少還能理解一兩句,可是狐狸精,蘇黎總是不知道這句話為什麼會用在薛雪的身上。
不過安笑笑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她也從來沒有猜透過。
“對啊,她剛才給我打電話,無非就是問我慈善晚會怎麼樣,過得開不開心!”
“就這些?”
安笑笑有些不相信,追問了一句蘇黎一句。
蘇黎坐著安笑笑的樣子,聳聳肩膀,不可置否的回答。
“就這些。”
“她也沒有說別的,隻是問我這兩句,我也納悶。”
“你納悶什麼?納悶她對你突然如此之好,還是納悶這個母老虎像轉了性一樣!”
聽聽剛才還好了一點,這會兒態度又變了。
“沒有啦,你別總是這樣叫別人。”
蘇黎說著,轉頭看向了窗外,窗外的夜景飛快的向後倒流,她不知道她和季莫安之間還能這樣耗多久,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
不過她始終相信季莫安。
“對了,剛才那個吳太太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怎麼上去換衣服換了那麼久?”
提到吳太太,蘇黎就不得不想到那聲妞妞,這一聲話始終讓她心緒難以平複,她到現在都記得當時那是心裏驚訝的程度。
“也沒說些什麼,就是拉一些家常。”
“切,沒意思,說來說去,這個也拉家常,那個也拉家常,你都快成婦女之友了。”
即使是蘇黎心情再不好,聽她這一聲抱怨,也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笑笑,有時候真是腦洞奇大,總能想出一些與她不符合的詞語,不過婦女之友?
她最近也確實有點符合這個詞。
“不過我覺得那個吳太太似乎對你有些不同尋常的好感呀!”
蘇黎現在也覺得是這樣!
“你也覺得她對我不同尋常嗎?”
安笑笑專心致誌的開車,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蘇黎以為安笑笑沒聽見,也轉過頭,又一次將目光集中到了車窗外。
……
慈善晚會隻是一個插曲,對於安笑笑和蘇黎來說這個插曲的後遺症可是無窮的,目前來看,這形象尤其是針對安笑笑。
“哎呀!笑笑今天早上這個話劇真的很好看,我特意過來請你,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甘佳堂軟磨硬泡到最後,安笑笑始終不為所動。
甘佳堂伸著手攔著安笑笑,安笑笑不知道在看哪裏,手裏就沒停過。
蘇黎遠遠的看著,也替安笑笑心煩。
安笑笑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現在竟然為了躲避甘佳堂,硬生生的把她逼成了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大小姐。
“甘佳堂,你看我這真忙的騰不開手,要不然你找別人去吧,我真的沒有時間。”
安笑笑說著轉過身,開始整理今天的賬單,感覺真的是忙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