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是一個庫房。”
神父說著,看著季莫安不言不語,很是自覺的走上前。
“這屋子,也空出來好久了。”
房門一打開,裏麵的灰塵頓時四散的飄了出來,安笑笑下意識捂住口鼻,可是依舊眯著眼睛走了進去。
“你這個房子當庫房可惜了呀!”
“嗬嗬嗬,安小姐真是有眼光。”
“這房子確實是放庫房可惜了,這庫房以前住的是第一任教堂的主人。”
“那是清朝的時候……”
“哦!我看這裏麵的東西,也確實是有些年頭了。”
安笑笑手裏拿著一個看似有些古老的瓶子,眼睛警惕的看著周圍!
房間裏除了這些雜物,沒有別的東西,也沒有蘇黎的任何線索。
“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安笑笑說著將手裏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個八仙桌上,桌子上的漆也掉的差不多了。
一屋子的人卻都無動於衷的看著她。
“怎麼了?”
莫名其妙,安笑笑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上!
“笑笑,你剛才拿的那個花瓶好像是痰盂吧!”
“什麼?”
安笑笑這一聲大喊,聲音極其的尖銳,驚得站著的人都忍不住後退一步。
陸然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安笑笑嫌惡的甩手,回頭看了看剛才又被她放回桌子上的那個被她認作是花瓶的東西,仔細看來,這好像就是一個痰盂。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陸然?”
難怪這麼多人都盯著她看,敢情是盯著她手裏的那個痰盂在看。
她剛才一進房間,就借著四處張望的空檔找蘇黎的線索,沒想到隨手一抓,竟然抓了個痰盂。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安笑笑又一陣風似的衝出去,嘴裏還喊著。
“哪裏可以洗手,我要洗手。”
安笑笑這一鬧房間裏似乎瞬間就空了下來。
“其實剛才安小姐抓的那個痰盂都隻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
神父說著,又掩上房門,繼續帶著季莫安他們參觀,這個轉角的後麵就是二樓,二樓的隔間就是我的臥室。
說著轉頭要向另一邊走,等他回頭去看,季莫安一直站在那裏不動。
“神父,我可不可以上去參觀參觀閣樓?”
“閣樓?閣樓就幾間房,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間是會客用的客廳。”
“我倒是對你的臥室比較好奇,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進過神父的臥室呢。”
季莫安淡漠的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腳就上去。
神父立刻屁顛屁顛的跟上來,嘴裏還不住的說著。
“小心,小心。”
耳邊是木質樓梯咯吱的聲音,緊接著神父又解釋說。
“這個樓梯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修過了,因此走的時候會有咯吱咯吱的響聲。”
“如果你們可以再追加一點資金的話,我一定會把這裏修得更加漂亮。”
季莫安不語,顧心淺笑,神父鍥而不舍。
“並且我還會在這裏刻個碑,上麵刻上你們兩個的名字,一定要讓著後麵的人們都記住,是你們兩個的捐助,才能讓我們的教堂有今天的輝煌。”
季莫安敷衍的時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閣樓,閣樓外麵有一個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