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佳堂,你在這裏做什麼?”
蔣秀雅名叫蔣秀雅,說起話來卻一點也不含糊。
她理直氣壯,甚至是盛氣淩人的樣子,讓甘佳堂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眉宇間更是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再有陸然站在他麵前,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甘佳堂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陸然,說的話卻是對著蔣秀雅的。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在做什麼?”
甘佳堂既不想和路人過多糾纏,同樣也不想和蔣秀雅多說什麼。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這裏做什麼,你不就是和安笑笑的在一起嗎?你還真是自甘墮落!”
蔣秀雅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還特別刻意咬住音節,雖然樣子很可愛,說出的話卻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陸然心裏對安笑笑有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允許別人來說安笑笑的不是。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沒有他發揮的餘地。
甘佳堂對蔣秀雅這無理取鬧同樣不滿。
“你……”
甘佳堂陰沉著一張帥臉,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你不就覺的安笑笑長得漂亮嗎?要不然你能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嗎?”
“我……”
“你別說你沒有,你就是膚淺!”
蔣秀雅簡直將刁蠻任性發揮的淋漓盡致,他堵得甘佳堂一句話說不出來,脹紅了一張小白臉。
“你這幾天,天天往這跑,你還不是為了她,你就是自甘墮落。”
蔣秀雅身體微微的前傾,撅著紅唇,聲音裏不難聽出一絲委屈。
她一直在咄咄逼人,說起話來十分的順暢。
甘佳堂知道蔣秀雅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過大腦。
可是這並不是,他要忍讓蔣秀雅的理由。
“哈!我就是自甘墮落,我就是貪圖美色,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跟我有關係了,因為我……”
“夠了,蔣秀雅我告訴你,我做什麼事情,隻與我自己有關,與旁人無關,無論是誰都不能對我指手畫腳,尤其是你。”
蔣秀雅還想說什麼,上前一步緊緊的抓著甘佳堂,不甘心在臉上尤為明顯,臉頰因為生氣而脹得通紅。
甘佳堂胳膊用力一甩,蔣秀雅被逼的退後兩步,眼睜睜的看著甘佳堂負氣離去的背影。
“哎呀!”
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甘佳堂,你給我站住……”
陸然眼看著好戲落幕,又被蔣秀雅這一聲尖叫,刺耳魔生疼。
他頗為痞氣的誇張的扣扣耳朵,這小姑娘還真是刁蠻,一點兒都不符合她的名字。
“小姑娘說話要講究真憑實據。”
陸然接著颯然的離去!
蔣秀雅氣得在原地紅了眼眶,她緊緊咬著自己粉嫩的嘴唇,白嫩的小臉上,皺成一團。
甘佳堂走了,他不知道,被他快氣哭的蔣秀雅心思一轉,立馬調轉了槍頭。
酒店的總統套房裏,蘇黎和安笑笑兩人相對而坐,均是沉默。
房門突然被敲響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裏的沉默,安笑笑率先起身,拉開房門,還以為是去而複返的甘佳堂。
看到來人一陣詫異,是一個陌生的小姑娘,陌生的麵孔。
蔣秀雅趾高氣昂的噘著嘴,才把眼裏的眼淚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