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楚浩雲追擊著兩人,納元術不停,讓兩人力量難以施展,繼續著拍蒼蠅般的戰鬥。口中不斷問道:“怎麼樣?你們來個,服還是不服?”
兩人很是憋屈楚浩雲的攻擊並不致命,但那凝實的力量,卻是兩人的極限所在,泰山劍印也始終隻是以劍身對付他們,從未以劍鋒相向。要是真的拚命之戰倒也沒什麼,現在他們憋屈的狼狽模樣,讓他們心中各自升起了自殺的衝動。
“不說話?那我就揍到你們說服為止!”楚浩雲笑吟吟的模樣,泰山劍印不停的砸落。不時地,兩人因為抵擋不住,在虛空中不斷的拋射弧線,宛如沙包一般的經曆場麵,讓外界觀戰的一些人都有些無語了。
“哢嚓——”血狼的一條腿被震裂,行動速度大大減緩,從此,徹底淪為了拋物線的創造者。東方宇這邊,更為淒慘,到現在,他已經跑不動了,因為一道近乎凝實的泰山劍印壓在頭頂,讓他半個身子都陷進了戰台之上。
頭頂的厚重力量,讓東方宇抽不出別的力量,隻能在原地苦苦的支撐著。不過,認真說起來,他身上那水屬性的元力,綿長持久的特性倒是發揮的很不錯,血狼那邊的力量已經減弱了很多,東方宇卻還能維持在巔峰狀態。但是,實力的差距下,他的巔峰狀態,還比不上虛弱期的血狼呢!
“服了嗎?”
“……”
“再來,服了嗎?”
一句問話,一道劍印。那場麵,就是遠方的風雪郎,都無語的呆住了。
這場戰鬥已經毫無懸念,在楚浩雲幾乎快要將兩人拍死的時候,兩人終於說出了“服”字。當然,事實上,以他們的身份與性格是不可能說出這個字的。最後階段,兩人已然心力憔悴,楚浩雲毫不費力的以幻魔瞳徹底控製了他們!
而之所以將他們揍成這個樣子,一是立個威,省得一些不開眼的家夥沒事找自己麻煩;二是為幻魔一眼打掩護,如果他一開始就以幻魔瞳控製他們,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這兩人修為雖然有些不足,但已經可以入選楚浩雲的“群戰隊”了。第三,天泣三律的反擊製,對方都找上門來了,不給他們一些重禮怎麼能行?
他們身上的上看起來很重,但楚浩雲並沒有傷到他們任何的要害,除了血狼要多休養一段時間外,倒也沒什麼。
戰局落幕,四人走出鏡射空間的時候,血狼二人幾乎已經無法行走。楚浩雲則是拉著眼中閃爍出奇異色彩的風雪郎,哼著小調離開了。
真正的預演之戰前的插曲暫時告一段落,除了楚浩雲,沒人知道,在血狼二人身上已經留下了幻魔印記。
兩人跌跌撞撞的走下戰龍台,被暗中關注事態的同伴帶走。
這一戰,風雪郎成為了完全的看客,不過,沒有真正的傷亡,也是少有的。一般情況下的戰龍台,很少有雙方能夠同時走出來的。有人為楚浩雲留了兩人性命而歎息,有人冷笑,也有人若有所思。
不管如何,他們的思緒,在不久後,很快又被其他鏡射空間的戰鬥投影所吸引。楚浩雲那邊,則是與風雪郎繼續著自己的旅程,遊走在最繁華熱鬧的地界,尋找著能夠成為自己“群戰隊員”的人。
日落時分,楚浩雲鎖定了幾個人物。那幾人,楚浩雲也都有些印象,雖然他叫不出名字,但是在銀雪寒城的時候他可是見過幾人出手,還有幾人,也是有些印象,隻不過地點是在雷雪穀之戰的時候而已。
於是乎,街道上出現了一個很怪異的景象,楚浩雲宛如老熟人一般,熱情的與天羽宗、雷雪穀的幾人打招呼,那熟絡的模樣,就差上去擁抱了。不由分說的被其拉到了酒館之內,開始了一場趣味的暢談。
幾人一陣鬱悶,他們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怎麼就答應楚浩雲來此了呢?眾人被楚浩雲搞得不明所以。不過,現在他們也不好發作,不管是因為陣營的關係,還是修為的差距,他們都不宜在這個時候與這家夥產生衝突。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楚浩雲與之前的一些仇敵“歡聚一堂”,時不時的幻魔一眼,為他們送去了心的“祝福”,那尷尬的場麵漸而變得圓潤,到最後,眾人似乎成為了真正的朋友一般暢談了起來。
這種情況,讓一旁的風雪郎看的有些發呆,眼中不時閃爍奇異的色彩,一絲充滿希望的精芒,徹底抹去了之前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