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邪嶼戰鬥初始,楚浩雲的虛空艦隊就被排斥在了聯軍之外,無他原因,隻因沒有人能夠與虛空艦隊的火力配合,當然,這些隻是表麵上的緣故。
前兩天的時間裏楚浩雲他們已經基本了解了東邪嶼的地貌,這裏除卻邪氣滿布,寸草不生之外,其地理景貌與玄域相差不多,而且,經過他們無數次的探索,也基本確立了東邪嶼的麵積大小。
至少,現在看來,東邪嶼的麵積,比禦蘭帝國的疆土還要大上三分之一,也就是說,東邪嶼的麵積,最少可以裝得下十個星月國度。
前期的幾波大軍,在三王的指揮下,駐守東邪嶼鏖戰數年,對於東邪嶼的地貌了解了不少,他們也發現,東邪嶼真正的力量所在,便是位處東邪嶼中心地帶區域,在那片地界,大約有一個星月的疆土麵積,才是邪罰者們生存的主要空間。
東邪嶼剩下的九成土地,全部都被各種各樣的邪物所充斥。
隨著戰鬥分配,楚浩雲他們的虛空艦隊因火力與諸國關係的緣故,不得不單獨走一條路線。經過他們的分析,以及對於現今情報的掌握,楚浩雲他們推斷,不久前殘情闕與天幻之印映現的景貌,很可能就是諸國軍力無法到達的那片中心地界。
聯軍半數動員,隨著大軍橫推,尊者級以上的高手,負責監測阻擊邪罰者,剩下的天境及以下的軍將負責清掃那些邪物。
第一日的推進,顯得十分的順利,後續到來的大軍中,暗藏了不少高手,使得邪罰者們往昔的襲擾戰術並未取得太多的成效,他們所控製的邪物,反而被大批的天境及星辰高手摧毀,剩下的士兵們清掃殘餘。
相對來說,聯軍那邊十分忙碌,被孤立起來的虛空艦隊這邊,卻是清閑的令人發慌。或許是登陸東邪嶼的時候,虛空行艦給予邪罰者的阻擊帶來了極大的打擊,以至於,聯軍那邊已經接戰了四五次,楚浩雲他們這邊周遭百裏,還不見一位邪罰者與一隻邪物的出現。
“奶奶的,真是憋死我了!”通過神識與光子雷達的反饋,四命雲獸看著四方戰場打的火熱,而他們這邊卻是清冷孤寂,那火熱的性子實在是有些難以壓抑。
“別著急,現在才剛剛開始而已,後期的戰鬥,才是最關鍵的。目前來看,邪罰者那邊出現的最強者也不過是尊者中期而已,聯軍中的聖宗以及三王可都沒有動作呢!”忘蕭然安慰道。
四命雲獸瞥了撇嘴,有些不爽的道:“說是這樣說,我憋屈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有宣泄的機會,還要讓人等,實在是豈有此理!”
進入命運轉生期的這幾年,可以說是他生命中最灰暗的時光,想他萬靈山中的一代妖獸霸主,曾被無數人覬覦,逼得他連現身都不敢,實在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那小子呢?”四命雲獸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楚浩雲不知道何時消失在了他的神識範圍之內。
“出去探風去了。”忘蕭然淡淡的道。
“鬱悶!”四命雲獸一屁股坐在甲板上,鬱悶了好一會,忽地,神識中聯軍的其中一支隊伍改變了行進路線,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
卻說,楚浩雲在發現自己的虛空艦隊不再邪罰者的攻擊行列之中後,他便以天賦神通幻魔逆反屏蔽了自身的所有氣息,悄然深入到了邪物潮湧之中,大批量的光子雷達,如同星芒顆粒一般,被楚浩雲鑲嵌在了那些邪物的身上。
隻要這些家夥有十分之一能夠活過這一戰,他們就能帶著光子雷達,為楚浩雲繼續拓展東邪嶼的地圖。戰爭之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各種情報信息,是必不可少的。確定了一些事情後,楚浩雲也不再著急。
隨著光子雷達的地圖拓展,楚浩雲也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事情,那些邪物從三麵而來,包括虛空行艦的正前方也有邪物的蹤跡,但在他們距離虛空行艦範圍還有千裏的時候,就開始向兩側分流,分別向聯軍殺了過去。
不久後,楚浩雲重新回到虛空行艦之上,校準光子雷達反饋的信息。他剛剛回來,四命雲獸就湊了過來,嘿嘿笑道:“身後那群家夥,要不要給他們點警告?”
“不必,那些邪物自有目標,既然現在他們的目標不在我們,我們也正好趁此機會,進一步的了解東邪嶼上的情況。”楚浩雲自然明白四命雲獸說的是什麼。
聯軍中,赫摩國的一個十萬軍團,脫離了大部隊。他們緊隨著虛空行艦的行動路線之後,也靠著楚浩雲他們的威勢避開了大批量的邪物,成為了聯軍中最前方的先鋒部隊之一。
這些家夥打著借勢的算盤,想要保存實力,同時也在探究著為何邪罰者們不對虛空艦隊發起攻擊。然而推進不到五十裏,一場變調,讓那位自作聰明的指揮官徹底色變了。
虛空行艦前方的邪物在分流到兩翼的時候,忽地向中心彙攏而來,位處虛空行艦後方二十裏的赫摩國軍團,頓時被兩翼的邪物包了餃子。當他們發現源源不絕的邪物向他們彙攏的時候,楚浩雲的虛空艦隊已經行出了百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