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水婉欣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對好友洪彩蝶的危害心知肚明,但是一想到自己那深陷魔域、生死難測的丈夫,水婉欣不得不又狠下了心。並且她還經常安慰自己說:“我也沒有要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隻不過是幫魔宗搜集情報而已。再說即便我不幫魔宗搜集,他們還是會派人過來搜集的。”想到了這些,水婉欣不由得感到了些許的平衡。
恐怕水婉欣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木翔由於害怕給木炷招來殺身之禍,竟是把自己的妻子都蒙在了鼓裏,更別說她這個與他素未謀麵、僅僅是他妻子的朋友的她了。
自此,水婉欣便是在臨水城的木家駐地住了下來,與洪彩蝶好像是有敘不完的情分似的,幾乎達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讓水婉欣驚異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木翔找人教過木炷一招半式,按木翔和洪彩蝶的說法就是,既然天賦太差,不如不學,做個文官也未嚐不可。
木炷在木翔和紅彩蝶的引導下,對文字產生了很厚的興趣,並且漸漸地讀了很多書籍,懂得了很多關於七彩大陸的一些曆史傳說。木炷雖說修煉天賦被傳得很差,但是為人卻是古怪而又精明。
就拿不到一個月就學會了說話這件事情,就不是一般的小孩能夠與之媲美的,比如和他一塊成長的袁冰雁連媽媽都還叫不好。這雖說與木炷再世為人有一定的關係,但是與木炷日夜不停的練習也有著莫大的關聯。
為了獲得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現狀,木炷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聚精會神地聽別人說話,再結合說話者的動作,久而久之地也就理解了這個世界的語言。
清楚地懂得交流是進步的先決條件,木炷就總是在盡力學者說一些話,嘴中的舌頭仿佛是從來都沒有閑過,好像永遠都在打著顫,學著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木炷的辛勤努力下,木炷終於在三個月以後奇跡一般地居然能夠吐字清晰了。木翔看到木炷表現的如此不同反響,便偷偷地與木炷達成了一個明哲保身的協議。
協議聲稱:木炷在三歲以前必裝瘋賣傻,並且要顯得異常淘氣。這樣以來就能打消那些有些人的嫉妒,同時又能培養一個人麵對真我的勇氣。既然有如此妖孽的天賦,木炷就被要求要有承擔這分責任的義務,所以說木炷在外人看來除了說話說的早一些外,無外乎也就是一個頑皮刁鑽的孩子。
在木翔和木炷父子兩人的強烈配合下,幾乎所有見過木炷的人都知道木炷是一個既沒有什麼修煉天賦,又沒有什麼雄才大略,整天都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小屁孩而已。水婉欣自然也就如她看到的那樣上報。
陰霸天自從得知此木炷非二十年前的彼木炷後,就放鬆了對水婉欣的鉗製,隻不過對袁超傑的消息依然是守口如瓶,隻是讓水婉欣和袁超傑兩個人通過傳訊珠交流,並且每個月隻有短短的十分鍾時間。
陰蝕天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陰霸天的身後,對著陰霸天說道:“霸天,我讓你查的木翔的新生子的情況,有沒有什麼消息?”
聽到陰蝕天在他的背後問他話,陰霸天緊忙轉旋身體,恭敬地行了一禮說:“恭迎宗主。屬下現已查明木翔之子木炷隻是一個徒有其表的頑童,秉性極其乖張,並且沒有什麼修煉天賦,沒有進行任何修煉,隻是學一些女孩子家家的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
“霸天,這兒沒有別人,你也不用對我如此恭敬,無論如何,我也是你的父親。,看來你還是沒有原諒我。說實話,你母親的死……。”看著眼前已經羽翼初豐的兒子,陰蝕天胃中升騰起一股翻攪的苦澀,終於還是沒有能揭示出妻子的真正死因。
“父親,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孩兒就先行告退了。”恭敬地對著陰蝕天說,陰霸天也明顯是不想給自己的父親解釋的機會。
擺了擺手,陰蝕天並沒有說什麼,示意陰霸天可以離去了,隻是陰蝕天的臉色仿佛一下蒼老了許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