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炷恭敬地屈膝跪下,神情肅穆地朝那石像拜了三拜,完成了拜師禮節。隨即恭敬地站立了身體,神情緊張地等待著霸道聲音的指引,他可不敢肆意亂動那石桌上的東西。
然而那道指引的肆意聲音還未響起,便又出現了讓木炷瞠目結舌的變故。那個他剛剛才拜過的石像,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會開始龜裂開來。裂縫越來越大,最後轟然倒地,把木炷給嚇了一跳。
器祖遠在宇宙中漂泊,此時身形驟然顫抖,也是感到非常疑惑,不過還不等怒火上湧,他就聽到了一道傳話:“師兄,七彩大陸那小子可以得到器門的傳承,不過是我內定的徒弟,你可不要跟我爭!”
“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小子可是在我空間誕生的,與你可沒有半點聯係!”器祖憤怒的聲音悄然響起,想來也是被捅破了底線。雖然自己承了很多師弟的情,但是師弟也不該把手伸這麼長,管到他大陸中的人。
“你再仔細看看,他真的完全是你七彩大陸的人嗎?”一道嬉笑的聲音傳來,讓器祖的神情頓然一愕。
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器祖疑惑地問道:“是我七彩大陸的不假,怎麼還有你那地球的韻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師兄啊,你就幫我一這一回吧。這是我內定的弟子,你的那一套傳承,就當是我借你的,以後定將百倍償還!”那道莫名聲音驟然響起,哀求之聲甚是懇切。
器祖神情又是一愕,因為他著實受了驚嚇。正是因為對自己的師弟極為了解,器祖才知道,讓自己的師弟去哀求,該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器鬼的一個人情,看似沒什麼,但是對於器祖來說,用處可就顯得不一般了。想到師弟器鬼那神出鬼沒的煉器技巧,器祖都忍不住一陣咋舌,同時也是愧疚莫名,都是一個師傅教的,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
木炷駭然,不知道自己這拜師,到底拜成了沒有。器祖的雕像,肯定不是凡品,怎麼會禁不住簡單的三拜,木炷的心中驚疑不定。木炷心想,是不是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兒的主人,厄難會不會隨之降臨呢?
“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讓器祖之象倒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肆意的聲音刹那間響起,讓木炷的耳膜都感覺到生疼。
同時木炷感覺自己所在的空間一陣劇烈的顫抖,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湮滅一般。
如果不是器祖的仆從急於求知答案,說不定還真的一怒之下,就把木炷給捏成了粉塵般的存在,以報複木炷對器祖石像的侵犯。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做啊?”木炷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起,顯然也是一臉莫名。再加上受到這番吼嚇得驚動,木炷隻覺得頭暈目眩,一股莫名的乏力感油然而生。
同時胸口一陣悶疼,要不是強忍著,木炷早就把胸口中的瘀血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