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少男不癡情,那個少女不懷春,之所以有些人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明他們還沒有在對的地方碰到對的人,如今鍾守英看木炷,是怎麼看怎麼順眼,並且兩個人還有十年前的那段同生共死般的經曆,所以鍾守英竟是心中泛起了滔天的妒忌。
看到木炷和台上的少女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鍾守英難免會暴露出殺氣,隻是這殺氣是針對於木炷的,還是針對於少女的,恐怕連木炷都難以分析清楚。看到木炷迷惑的神情,鍾守英連忙收斂了自己的殺氣,同時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
“難道相隔這麼遠,那個小子還能感覺到我的殺氣?果真是不簡單啊!”鍾守英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隻是這種疑惑還沒有來得及滋長,鍾守英就發現木炷的目光向自己這邊射了過來。心中打了一個機靈,鍾守英瞬間消失了身形,再次出現時,已經退出了醉仙閣。雖然不相信木炷能夠感應到自己,但是鍾守英還是感覺,離開醉仙閣比較妥當,畢竟她也不敢冒被木炷發現的險。
“易天,你有沒有感覺到殺氣,怎麼這殺氣一閃即逝,是不是我感應錯了?”木炷在心中暗自嘀咕道,向易天求證著殺氣的真實性。
“你感應的沒錯,看來你的精神力確實增加了不少,但是恐怕你不知道是誰對你釋放的殺氣吧?”易天邪笑道,笑聲中蘊藏著說不出的調侃。
“怎麼,你知道?”木炷疑惑地問道,心中暗想,難道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人,否則易天怎麼會感應的出來?
“其實,你應該也能夠想到的,就是鍾守英啊。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你以後可要對她謹慎些。”易天本來不想告訴木炷,但是看到木炷那榆木疙瘩似的神經,就忍不住提醒道。
“不是吧,在我看來,這姑娘人品很好啊。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木炷疑惑地問道。
“好,就算本神器看錯了,恐怕到時候你吃虧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對還是錯了。”易天不滿地哼哼道,顯然是受了木炷這份氣,心中還不能緩過來。
“公子,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舞台上的少女羞澀地看著木炷,雙頰羞澀得幾乎可以捏出水來。
少女也是感到不可思議,怎麼說著說著,木炷的神色一皺,就陷入了沉思之中。陷入了沉思之中並沒有什麼,但是木炷一直都那樣盯著少女的臉看,讓少女羞澀得臉紅脖子粗的,甚至連那兩個晶瑩玉剔的耳垂,都染上了一抹粉紅。
木炷被少女喚回了心神,看到少女羞得雙頰通紅,再聯想到自己之前的神情,木炷心中也是明白了七七八八,不由得在心底埋怨起自己的糊塗來,隨即連忙退後,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嬌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剛才想事情有些入神了,所以……,所以……。”
眾人聽到木炷這般搪塞,都不由得哄笑了起來,看著台上兩個麵紅耳赤的少年少女,不知誰在下麵吼叫了一聲:“這兩個都是琴中妙手,如果就此一見鍾情,陷入愛河,最後喜結良緣,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