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敢在我的麵前提他?是不是又想享受我的極度冰封術了?”秦香嬌軀一顫,聲色俱厲地嗬斥道。
“姐姐,其實陸哥哥真的不錯,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逃走了而已。你這幾年一直沒嫁人,不就是還在等著他嗎?”秦瑤仿佛並不把秦香的威脅放在心上,小聲嘀咕道。
“瑤兒,你簡直氣死我了!要不是在朱暮先生的府宅內,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如果以後你再在我麵前提他,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如果他要是真的心中有我,三年前也就不會在新婚之夜逃跑,讓我成了聖魔鎮最大的笑話!”秦香顯然是氣得不輕,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如果不是他拋棄你,你哪裏會那麼努力修煉,有哪裏會這麼快突破聖階門檻?”秦瑤針鋒相對,好像是跟秦香杠上了。
“瑤兒,你居然替一個外人說話?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朱暮先生,我說不定已經走火入魔、魂飛魄散了?”秦香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看到秦瑤還想張口反駁,秦香秀眉微蹙,憤怒地說道:“你如果再為他說話,我立即退出朱府,讓你一個人去見朱暮先生,看他會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秦瑤神色驟然變得黯然,無奈地說:“好了好了,你贏了還不好嗎?我不是也沒有說什麼嗎,你激動那麼狠做什麼?”
“先別說話了,我要彈琴了。”說完,秦瑤竟然就那樣盤膝端坐在雪地上,把秦瑤的古琴橫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木炷正在聚精會神地吹著洞簫,突然被兩姐妹的爭吵驚醒,心中頓然一陣,差點沒有把唇邊的幻簫給散去。
趕忙凝結了心神,木炷好不容易才把幻簫的形體穩定下來,同時心中又憤怒起來。
居然有人來到了他的府宅他不知道,並且還在裏麵大吵大叫,這可如何了得?莫非對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神人的境界,否則木炷不可能感覺不到啊?木炷的心神確實迷惑了,不知道對方所為何來。
無論如何,隻要不耽誤我,我就先把幻簫給演奏完,畢竟這是第一次成功演奏,木炷心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再想找到這個店就會很難的。木炷深諳這個道理,緩緩地穩定著自己的心神。
如果對方實在不識趣,來攪亂的話,木炷不介意拚出自己的全部實力,與對方爭一番,現在即便是神人,木炷都不會害怕,雖然沒有了易天的幫助,但是木炷還是有著很多的底牌,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的一塌糊塗。
想著這些,木炷也就又沉浸在了幻簫上。隻不過情調已經出現了變化。畢竟被打擾到了,木炷很難再找到之前的心境,於是就順著心中所思,靜靜地吹奏了起來,完全陷入了進去。
“姐姐,你怎麼還不彈奏啊?都過去這麼多時間了。”秦瑤看見秦香坐那一段時間了,還不彈琴,就疑惑地問道。
“難道你沒有聽出,朱暮先生的簫音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嗎?我居然從中感受到憤怒,說不定他已經發現我們了。”秦香緩緩說道,語氣中蕩漾著絲絲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