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皇感覺到鍾守英已經走遠,也離開了石柱中的空間,來到了天魔殿中,對著西南角的方向說道:“昊天,你看到了吧,守英已經離開了,要想獲得她的芳心,你就爭點氣,奪取人類五校聯賽的冠軍。你也知道,守英這孩子,最看不起比她還弱的男人!”
“放心吧,魔皇,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走吧,現在她應該還沒有走遠。”
天魔皇說完,就退離了天魔殿,隻留下昊天一個人,靜靜地在思索著什麼。
“你們鬥吧,我倒要看看,守英這孩子的極限在哪裏,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守英,給我一種朦朧的感覺,隱隱間好像我已經看不透了。”天魔皇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爽地說道。
原來,之所以讓昊天去奪冠,天魔皇隻不過是想要試探鍾守英而已。
須臾過後,昊天丟下了一句話:“哼,我昊天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手的,既然你那麼的不識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身形一閃,也是消失在了原處。
來到了鍾守英曾經呆過的潭邊,看著滿潭的冰坨,昊天神色一凝,也是疑竇重生。
在鮮花遍布的山澗內,驀然出現一塊冰坨,昊天再傻再笨,也是感覺出了些許的不同尋常。
“先不管了,追上她才是最為重要的。”
心念這樣轉動,昊天已經有了選擇,不管是什麼稀奇玩意,都不能阻擋他追鍾守英的初衷。
恐怕打死昊天,他也不會相信,這一潭冰坨,完全是鍾守英的傑作。
如果知道了這些,恐怕昊天也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跟在了鍾守英的身後了!
“哼,自不量力,那就別怪我了,以後會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鍾守英的身形虛幻地晃了一下,扭頭看了看身後,心底暗暗地詛咒。
看到鍾守英朝他的方位看了一下,昊天心神打鼓道:“難不成,鍾守英發現了我。不,這根本就不可能,我才是天魔一族年輕一代的最強者!”
昊天這麼想,並沒有什麼錯誤,在年輕一代中,他的確是可以稱得上是最強者,可是那也隻是在年青一代中而已。
之所以這麼快,就能夠推翻自己的驚懼,那是因為長久以來的隻勝不敗,長久以來的久居高位,早就已經讓他喪失了應有的警惕心。
“木炷,好有趣的家夥,看來我該去看看,我的這個準女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這是寧采兒的聲音,霸占著鍾守英身體的寧采兒!
說著,閉目感應了片刻,抬起了頭顱說道:“原來是在平陸崖,平陸崖中居然殘留著神人的神識,看來下界,也不是很太平啊!”
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了,絲毫不管不顧身後昊天的跟隨。
撕裂虛空,闖蕩空間,再次撕裂,鍾守英已經站在了平陸崖中。
“不準使用神識之力,那也隻是不準使用普通的神識而已,對於我,可惜啊,還真的是沒有用。”
說完這些,寧采兒眼神中閃過道道金光,向平陸崖內的無盡虛空看了過去。
一間草房中間,木炷和袁冰雁正在相擁而坐,低聲訴說著什麼,絲毫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落在了鍾守英的眼中。
“哼,哪裏來的小丫頭,竟然敢跟我的女兒搶男人,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