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木炷也已經開始了行動,畢竟打不過就跑,才是最終的王道!
這個道理,木炷還是明白的。
隻是,他真的能夠跑的了嗎?
木炷震驚的看著不遠處的少女,神色慌張,因為正在他想要鑽入空間裂縫之時,突驀地發現,他的身體,連動都動不了了!
這是什麼手段,木炷打心眼裏震駭。
“怎麼,難道你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脫嗎?”
聽了這話,木炷悲哀地發現,他的周身空間,已經被封鎖了,想要破開,並不是不可能,可是那可是需要時間的啊。
眼前的少女,很明顯的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說,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寧采兒的臉上寒芒乍現,生生*問,字字加重音量,已經施展起了精神迷惑的手段!
如若是閉關之前的木炷,在這等手段下,恐怕早就已經繳械投降了,可是如今的木炷,難道還是那麼不堪一擊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我要是不說,你又能怎麼樣?”
木炷索性豁出去了,已經準備破罐子破摔了,他倒要看看,這個莫名的妖女,將要如何對付他!
“哦,既然這樣,你堅持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少女說這話的時候,竟是引得木炷的耳膜都發疼,在這般威*下,也是沒有忘記,給木炷施加著,精神上的負擔。
一道金芒向木炷的腦海中探去,隨即換來的卻是一道驚異之聲。
“不對啊,你隻是一個下界之人,怎麼神識,居然快要達到完美的地步,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夠奈我何?”
既然已經決定了裝賴到底,木炷就沒有必要再與她廢話了,怎麼能夠叛逆,怎麼能夠惹她生氣,他就會怎麼去做!
“好一個冥頑不靈的家夥,要不是我已經很久沒有殺戮了,就憑你這句話,你就已經被我給千刀萬剮了。”
少女輕柔地說道,仿佛千刀萬剮,在她看來,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似的。
木炷兩眼一翻,不置可否,既不表示反對,也不表示讚同,即便是連憤怒的神情,都是沒有表現出來一點點!
看著木炷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寧采兒開始有些迷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是她困住了木炷,怎麼現在,反而她才像是木炷的階下囚似的?
這種錯愕的感覺,讓寧采兒的心中極度不爽,可是一想到木炷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她就有心,一定要把整件事情都給搞清楚。
一萬年沒出來過,現在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她還真的不知道,好不容易逮到了木炷,她又怎麼會輕易地放掉?
一個淡淡的結印,散發著淡淡的華光,從少女的手中緩緩結出,瞬間就印入了木炷的胸膛。
木炷神色一凝,狀若呆滯,仿佛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
“要不是考慮到,守英那孩子,對你一往情深,我又哪裏,需要用這種繁複的手段?”
聽著寧采兒的感慨,木炷的心底,又何嚐不是感慨萬千?
就在那團淡淡的結印,進入他胸膛的時候,木炷甚至感覺到,他的精神力,有一種想要脫離身體的感覺。